将那虎腿肉用树枝串上,就放在火堆上烤。
手上忙的不亦乐乎,哪有空搭理唐僧?
见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本名侯飞,不曾取法名。”
唐僧听闻后捧着绵衣花帽热情的凑了上来,“徒儿啊,我见你之前窜上跳下十分利索,此番西去十万八千里,你我都是行者旅人,不若帮你取个混名,称作行者,如何?”
“侯飞……侯行者……行者侯,嘶,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号?”
侯飞来至后世,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本科大学生,但基本的审美观还是有的。
这名号可不能乱取。
要取也得取一个响亮动听的。
当下眼珠子转一转,推脱道:“师父,之前忘了,我其实有个混名,家乡的那帮小伙伴从小就叫我……侯哥。”
“侯哥?这是什么古怪名字?”
唐僧念了两遍,总觉得有些拗口。
侯飞辩驳道:“不古怪,不古怪,倒是念起来响亮得很,多念几次就熟练了。”
“师父有所不知,我自幼的玩伴大多淘气,喜欢往茅坑里面扔炮仗,我又一向乐于助人尤其擅长以理服人,每每那些玩伴与我辩驳,我便伸出五根手指,合拢在一起,问他们这是什么,如此几番后,玩伴皆拜服在我的巴掌之下,便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响亮的混号。”
“只是一个混号罢了,且由你。”
唐僧又将脸向前凑了凑,脸上挤出一抹慈爱的笑意,“徒儿,你我相识一场,之前承蒙你多番搭救,为师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这番借花送佛,你且试一试,合身否?”
说完将手中的绵衣花帽向前送了送。
“咦!新衣服新帽子,我才离开一会功夫,这光头从哪里弄出来的?”
侯飞瞅了两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主要是这光头脸上的笑意有些过分殷勤,仿佛前世的舔狗跪舔女神时的模样。
莫非是图他身子?
呸!
侯飞脑中想起了两男子在床榻上互相击剑的美好画面,连忙将这突然冒起的古怪念头从脑中驱除出去,同时心中生出了一丝警惕。
“师父,你这衣帽从哪来的?”
“这……刚才路过一老妇人送我的。”
“老妇人……帽子……”
侯飞身子颤了颤,冷不丁心中窜出一阵凉意,“老妇人,帽子,和尚,一男一女,河边小树林……不对劲,莫非是那观音菩萨不放心,给他送紧箍咒来了?”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
只觉得菊花处被人涂上了一抹清凉油,差点惊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