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事!李少爷可知晓?”
沈虚一脸震惊地看着李富游,质问他是否知晓。
青桑看着他的表情,想着这县令的演技不行啊,实在是有些过于浮夸了。
李富游则是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不知道这沈虚沈县令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他这半月抓年幼女子的事他不信他半点不知,现在搁这给他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本少爷什么都不知道,人不是我抓的,不信的话大可以将人带过来与我当面对质。”
虽说他不怕沈虚这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是如今出了李国舅身死这一事,不论到时结果如何,沈虚定是会进都城面圣的,如果他在面圣时咬李家一口,李家百年基业就怕是保不住了。
“李少爷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但就怕是李少爷手下的人不懂事,瞒着少爷做着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看着沈虚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李富游黑了脸,在心里权衡一番之后,终于是挥了挥手,“去将田柱叫过来!”
李富游吩咐手下去唤自己的心腹柱子,自己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定金子,用手抛了起来。
沈虚见此动作,心里明白这是李富游在用他收了李家银钱这一事敲打他。
不过他也并不慌乱,他一开始也没想过动李富游,即使人是李富游亲自绑的他也不会抓他,只会为李富游找一个替罪羊。
李国舅因为玩女孩而被人偷袭而死,女孩还是绑来的,这事定是瞒不住的,只有先解决了绑人这一问题,再去追查杀害李国舅的真凶。
“少爷!不知你找小的有何吩咐!”
欲阁出了人命,所有的门都被锁了,人聚集在大厅里,没一会田柱就恭敬的站到了李富游面前。
“蠢货!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你不知道!”
李富游抬腿就是一脚,踢的田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茫然不知他家少爷说的是何事。
虽然不知道李富游说的是何事,田柱还是迅速的爬起来跪好,开始使劲的用头磕地,声音响亮,嘴里还不忘说话。
“小的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少爷生气,望少爷指点迷津。”
看着田柱顺滑的操作,青桑佩服不已,这反应速度一看平时就没少嗑。
“你还有脸问我哪里做错了事!方才沈大人的随从在阁里找到两名女子,说是被人抓来这里的,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
李富游冷眼看着田柱,这人他用了几年,一直颇为顺手,如今却是不得不舍弃,让他觉得甚是可惜。
田柱听到李富游说的话就知道他家少爷说的是什么事,并且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少爷是要让他将一切都背下。
脑海里想了想自己如果不顺着少爷的意思走的后果,田柱咬了咬牙,对着李富游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沈大人,那人是我抓回来的,我家少爷并不知情,少爷是给了我银子让我去牙行买,是我起了贪念,眛下了少爷的银子,抓了无辜之人。”
田柱再给李富游磕了头之后,就转身跪在了沈虚身前,认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