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让自己深刻的记住这种感觉。
告诫自己，不长教训。
和顾南乔纠缠就会痛苦。
秦昭只好乖乖照做。
毕竟这VK酒吧是宋家的产业，换句话说，宋时霈不仅是朋友，还有她的老板。她哪敢违逆他的意思。
又一杯往生下肚。
宋时霈开始跟秦昭聊起了天，“你跟她做朋友多久了？”
秦昭微愣，但明白过来，那个她指的是顾南乔，她想了想：“两三年了吧。”
宋时霈低喃了念了遍这句话，又问：“怎么坚持的？”
秦昭没明白为什么用坚持这个词。
她刚露出困惑的表情，宋时霈就给她解答，“两三年了，你真的了解她吗？”
秦昭沉默着。
她认为里，她和顾南乔是朋友，她一直心疼她，也觉得她身上很有魅力想跟她接触。她对她无话不说，知心交底。
她觉得她是一个很值得信任放心的人。
可......
她不知道顾南乔心里是否把她真的当成朋友。
她主动来找她的原因，只有想喝酒了。
她不会跟她吐露任何东西，不会跟她分享她的行踪。
多数能交谈起来，都是她在讲，她在听。
她很神秘、气质又很独特，是一个能将清冷与妖艳完美融合在一起的人。但她也失眠、抽烟嗜酒，敏感又偏执，她有时候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焦虑烦躁的气息。
她还打趣的想着，像顾南乔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觉得她缺乏安全感，自卑又抑郁。
宋时霈从她沉默里就知道答案了，兀自嘲弄一笑，“相处起来很累吧？你永远也看不透她的。”
秦昭感觉宋时霈眼神雾蒙蒙的，深谙莫测，像是喝醉了，但又清醒着。而且那语气为什么感觉，他对顾南乔无比了解，相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