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罢了。
婉贵人被气到,胸口一窒,低头猛烈咳嗽起来,挽秋吓地几乎手足无措,“小主我们赶紧回宫,奴婢立马去宣太医...”小主这身子可拖不得。
“婉贵人这身子可真是娇贵,也就呛了几口风,就连皇贵妃娘娘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乱吠什么?”
安贵人妖妖娆娆地笑着,余光讨好地望向朝子衿。
父亲说了,要想在后宫中安身立命,就去投靠皇贵妃娘娘,讨得她欢心,方可得一线生机。
挽秋气得脸色发白:她家小主的身子,还不是被您们身后那位“好”娘娘害的!小主的身子当真不能继续拖下去了!
正要上前,旁边一只手忽地横在她面前。诧异地望过去,婉贵人眼底激烈而坚定,带着抹不去的恨。
她今生今世,就是死!也绝不在莫子衿面前低头认输!
子衿位于一旁,见此神情终于略微松动,团扇掩映下,唇角弧度倏地一下放大,诡异地渗人。
她忽地转身,抬起手:“走吧。”翠珠怔愣着,手已经下意识伸出,搀扶着娘娘登上鸾轿。
莫说婉贵人,登时憋着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就连她身侧一干党羽都愣住了。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了?这不符合皇贵妃娘娘素来的行事作风?
怡嫔等人连忙跟上,既然皇贵妃娘娘已经开口,那她们再发难就是不听管束。
行轿路上:“娘娘,就这么放过她了吗?”怡嫔望着婉贵人运去的背影,心底不大甘心。
安贵人视线望向一边的子衿,她指尖托着下巴,素手纤纤,唇角噙着一抹笑:“该收拾的人,自然有的是机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