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视线，江孜把刚才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她在豪车上，跟一个男的暧昧......还有这个香水。”
她着实不想对熊荣荣有任何恶意的揣测，但......她的举止打扮，实在太像谢沿组局里那群女孩们了。
“你们问了熊荣荣的职业了吗？”
黎小辛摇头：“她不肯说，我们也没有问，可能是无业游民吧，这年头啃老的这么多。”
如果有机会的话，谁还会想努力呢？
躺在家里收租不是都挺好的吗？
应迟转过头来看向江孜，意有所指一般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从刚才熊荣荣进来，他大概猜测得出她的职业。
原本如果和案件无关，他们也不太愿意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她抿唇，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影视城有过传闻......私底下有不少的网红和美女，从事外围工作。”
她注意到了应迟逐渐上扬的嘴角，看他笑的肆意，她投以威胁的眼神看他。
“不少的男演员在没事的时候，私底下也会去约......”
应迟感受到了她无声的眼神警告，见好就收，他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任何地带都有灰色产业......”
“应警官这么了解，怎么...常客？”
她笑不出来，伸手去拿桌子上被他喝剩一半的咖啡，攥着包装袋。
仿佛下一秒他的回答令她不满意，这杯咖啡就要被砸在他脑袋上了。
应迟不置可否：“的确经常光顾......”
坐在一旁观战的黎小辛看到这两位之间气氛都骤然变的紧张起来。
她开始拿出手机疯狂使用搜索引擎。
外围是什么？为什么要经常光顾？
看到搜索结果之后，黎小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