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绑在之前编的篓子里,刚编的篓子用来装黄精。回到刚刚那片黄精地,大颗的黄精都挖完了,留下些小的。
山里人的规矩:采摘成熟的草药,未成熟的要等到适合采摘时才能摘,成片的要留苗,没熟的摘了也是浪费,农家人最看不得浪费。
还没到蘑菇地就有不错的收获,这等好运气,让她感觉自己都要飘了,对野猪有可能嚯嚯她的蘑菇地也不是那么在意了,运气那么好,野猪肯定不会找她麻烦。
到了蘑菇地,真如她所想,野猪没有光临这里,不少蘑菇都长大了,有不少都长到了上次摘得标准。
装有兔子的篓子先边,拎着装有黄精的篓子放在另外一边,刚刚编篓子的时候她多编了几个,真佩服她的先见之明。
这次怕野猪嚯嚯,还找到了储存蘑菇的办法,地里大个点的蘑菇都给她收了,这蘑菇只要下点雨就疯张,下次再找个装这些泥回知青所,看看能不能在那里种下。
田甜有个习惯,不管什么时候进山,一定要在4点前出山,最迟不超过5点,回家做饭迟了给叨叨几句无所谓,重点是太晚出去有空会遇到出门觅食的大型野物。
即使她现在是全盛时期也比不过人家,毕竟它们每天都是在殊死搏斗中度过,她自认还没有这样的气势和经验。
看着地上几个篓子,折跟棍子当成扁担,装满蘑菇的篓子都放在后头,前面放的是黄精,手里拎着兔子,收获满满。
看看天色心里估算着时间,不早了,要早点出去。赶着下山的她走得那叫一个块和稳,到山脚更是一路飞快从小路走去。
村里人都在地里,她又是走的小路,没有碰到什么人。田甜到了知青所,将兔子放在门口,担着蘑菇和黄走向院子,黄精放在院子里,蘑菇担到之前的那个房间。
缓缓倒出篓子的蘑菇,摊开晾干,这次采摘的蘑菇都晾干,晾成蘑菇干。
还有一点时间,兔子和知青所后头的那群野鸡放在一起,她在投石头的时候控制力道,可能在扔第一颗石头心里太激动,力气大了些,那只公兔给砸死了,还好母兔没有死,不然这些小兔子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好。
那只死了的公兔她打算拿回家,毕竟其他人好久都没吃过肉了,应该有大半年有多了,上次好像是大伯拿过来的一小猪肉。
洗干净院子里的黄精,放在竹帘晾干水,明天炮制就可以了,她手里只有白酒没有黄酒,看来这些黄精不能做成就黄精,简单炮制下就可以,主要是晾晒的时间和温度要控制好久可以。
回到家里的田甜开始处理兔子,家里有刀,她剥皮的手法也是过得去的,拿起到走到一边的石头哗哗磨刀,拇指刮过刀刃,够锋利了。
一刀画过兔子的脖子,血花都不带蹦哒,兔血基本凝固了不少,没有多少血流出来,算了,先剥皮,刀在兔子的肚子边划过,四肢划过,抓起一块皮刀子在里头游走一番。
收轻盈扯过,一张完整的兔皮出现在她手边,刀在上头刮起来,兔皮上还是有不少的皮,要刮薄点才好,最好是没有皮层,就兔毛沾一点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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