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田壮在听到他大哥的脚步声,恨不得有个洞给他钻进去,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直接小步凑到他大哥身旁小声说着他拿了什么过来,在听到兔肉是田甜捡到后,田富贵对着他的膀子狠狠甩过几巴掌。
田壮,“哥,田甜说兔子是自己撞到树上后撞死的,她真没什么事。”
田富贵瞪大眼睛,手指颤抖这,“是不是你口子强迫她上山的。”
田壮一脸委屈呀,为啥受伤的总是他,“哥,田甜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们俩哪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她。”
田富贵一脸赞同,“这倒是真的,你们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让她也不会在脑袋不舒服的时候上山。”
田壮不服,“哥,我是你弟弟,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她是我姑娘我能害她不成。”
脑海来闪过婆娘和妮子上午的对话,不会是为了当家做主说话权吧,心虚一脸的田壮说话声不见小,他运气好,夜色太晚田富贵看不清,不然就不是几巴掌能解决的事。
田富贵一脸疑惑,“你再说一次。田甜是不是真的没事。”
田壮满脸正气,就差发誓聊表心意,“哥,我看过田甜手脚,她真没事,镇上的医生也说了她没什么事。”‘
田富贵满意了,“明天带田甜过来我看看。”
田壮脸色有点不对劲,说话中气不足,“那个,大哥你看到田甜千万不要惊讶。就是”
田富贵脸沉下来,语气严肃的责问着他,“你给我说清楚,田甜到底怎么了。”
田壮闭着眼睛等着审判,“镇上医生给她剃光头,她现在白天不怎么肯出门。”
田富贵颤抖的手指着他,嘴巴都不利索了,“我就说那天她来办公室找我,帽子压得那么低,我还以为她晒黑不好意思见人,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等不及想要看看田甜样子的他回屋打算拿件衣服就去田壮家看田甜去。
屋里里头的刘喜听着外头两兄弟的对话,他们声音压得有点低,她听得不是很清楚,看到田富贵那着急样,忙拉着他的手,“是田甜出了什么事吗?”
田富贵一脸痛心,“老幺个不省心的,送田甜去镇上看医生,医生给她剃了个光头。”
刘喜拉着他的手,着急的追问着,“然后呢,田甜脑袋有啥事没有。”
田富贵不满的看着自己婆娘,这还不严重爱啊,“老幺说没事,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
刘喜拉紧他的手臂,就这事,吓死她了,还以为今晚要送田甜伤口复发,要去镇上看医生呢,“你给我回来,田甜是个妮子,你这样冒然过去看到她光头样,她肯定自尊心收到打击,倒时候生你气你不要回来和我抱怨。”
田富贵犹豫了,感觉她说得有点道理,“不至于吧,田甜这妮子像我,是个大气之人,不会这样。”抬起的脚房了下来,语气有些不肯定。
“呵,她是最像你没错,大不大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刘喜一脸冷笑的看着他,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啊,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