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偃陪窦静姝玩了一会,看窦静姝情绪已经变好了,便去求见馆陶长公主。
馆陶长公主也是看窦静姝最近人廋了不少,正在里面询问窦静姝身边伺候的人情况。
听到董偃来了,忙让他进去了。
董偃进去后,便对馆陶长公主说道:“长公主不用问她们了,我刚才从舞阳翁主口中问出来了原委,是翁主听到下人嚼舌根,知道自己不是长公主所出,担心长公主不疼她了。”
馆陶长公主听了这话,说道:“这孩子,有事怎么不说,不来问我,自己小小一个人瞎担心?”
接下来看着眼前这群下人,说道:“这事是你们谁在翁主跟前说的?”
“长公主明鉴啊,奴婢等一身荣辱皆系于翁主,哪里敢在翁主跟前说这些事。”
众人吓得立即跪下求饶,傅母季作为这群人的领头人,开口解释道。
窦静姝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馆陶长公主仔细一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这些人说的,但却还是说道:
“我还没说你呢,你作为翁主的傅母,对翁主的情况一无所知。自己分内的事都没做好,还敢替人说话。”
馆陶长公主说道这里,突然生气了起来,下令道:“舞阳翁主身边伺候的人都下去领罚,另外查一下府里的下人,有谈论舞阳翁主的都打一顿,赶出府去。”
“喏。”殿内众人同时开口应到。
“奴婢没有照顾好翁主,受罚是应该的。但翁主院子里所有下人都受罚了,谁来照顾翁主?”傅母季不放心舞阳翁主,明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馆陶长公主刚才是气急之下下的吩咐,还真想过下人全都受罚了,窦静姝谁来照顾这个问题。
但上位者最忌讳朝令夕改,也不能把处罚收回来,一时间到为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