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也不隐瞒，她微垂着眉目，“我看到萧长枫和楚莺歌设局杀了阿岚和大哥。”
薛岚炸裂，“小锦书，你看不起谁呢，就萧长枫和楚莺歌的修为，能杀我和大哥？你这都能被迷惑？”
噬心灵这么厉害吗？
他和大哥一攻一守，来四个萧长枫和楚莺歌都不成问题。
年锦书心里一痛，上一辈子楚莺歌机缘极好，她好像是气运之子，拜了玄冥真人为师后，修为大增，又得到了好几样宝物，比萧长枫更厉害。
那时的楚莺歌并不是薛岚心目中的楚莺歌。
“是我……大意了。”年锦书轻轻一笑，“幸好我走出来了。”
凤凉筝问，“这不怪你，你体内有噬魂灵的标记，本就是噬心灵的目标，他会攻击你也是正常，你是如何走出来的？”
年锦书一怔，是啊，为什么是雁回让她走出了噬心灵的攻击？
竟是雁回？
年锦书迎着雁回探究的目光，莫名地红了脸，心如鹿撞，她在小幻境里想到的是雁回的承诺，他要带她回不夜都。
她要送他剑穗。
竟是……日常小事，唤起了她的记忆。
“可能……是我心志坚定吧。”年锦书说，这种隐秘的，不可为他人说的心情，又怎么能暴露分毫呢。
“先把这药吃了。”雁回递过一颗药，年锦书看了一眼，南归给她的药也是这一种，她不疑有他，吞了药。
雁回的失态仿佛不存在，又恢复了稳重冷静的模样。
“你手上是何物？”雁回拿过她手中的银白色的石头，是一块三角形的石头，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他递给凤凉筝，凤凉筝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