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估计跟她牌鬼妈妈也一样是牌鬼吧,才能想出这样子的比喻来吧。
这块表盘林剑准备命名为不老女神,将照片艺术化缩制在珐琅表盘上。
勾勒出感觉,林剑铺开各色各样的珐琅料。
这些摆起来很好看,不过密密麻麻,密集症的人估计有点不适。
“开始撸活!”
机器打开基底进行打盘。
碾磨釉料。
然后上釉料。
接着烧制,一上手林剑就使用难度最大的微绘珐琅工艺,微绘珐琅要达到800摄氏度,每一层的涂料需要高温烧制烧制四十到六十秒,每一次烧制不能有一点气泡或者落灰,无数次煅烧,把客户所需要的女人像通过珐琅彩绘完成,这需要极大的心劲和耐心,因为每一次入表窑煅烧都是一场考验,一粒灰尘,一点风,一次小小意外的碰击什么的,都会使得之前的都前功尽弃,只能从头再来。
此时的林剑高度集中注意力,一遍一遍地烧制,将金属胎体上的珐琅层绘制“画布”,构图分多层次绘制,按照自己的设计呈现颜色,每绘一层烧制一次……
八百度高温下的工艺,要想完美不是容易的事情,而坑坑洼洼不完美失败的珐琅表那就跟废品没啥区别,更别说什么艺术价值了。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这块珐琅表一天也根本完成不了,还需要倾注几天的时间,倾注几天林剑的心神,他是带着一种艺术情感进行创作,这也就是珐琅彩绘最打动人的地方,因为感情是最能动人的,而工业化的东西却做不到动人,因为它是没有情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这也就是腕表价值拉开的地方,那些大师精心手绘限量创作的腕表成为其品牌超越几千万的一款表,价值差距的地方是在这里,玩表到高深的地步也是在这里。
在王府井他做着钟表大师的活,但是一下班,林剑再又变成一个要啥啥没有的穷光蛋
感觉好蛋疼。
今天林剑下班下了地铁,准备买水,口袋里竟然摸不出来硬币,沃日!
想起来是因为今天中午蒋悦娥在便利店顺了自己一瓶矿泉水,让他付的钱,王府井便利店的矿泉水卖两块一瓶,让精打细算的他出纰漏了,沃擦!
没钱买水,林剑也没离开。
不过,只是半个小时实在扛不住了,每天到这里就喝水,形成了惯性,加上确实比较热。
“喂,我拿瓶水,不过今天我身上没零钱,下次给你钱。”
林剑买了一个星期的水,跟陪了她一个星期,女孩从当初不敢看他,到现在卖水的时候,时时回头,每次两人相视一眼,微微一笑,也算是认识了。
“那我请你吧,不收你的钱,哈哈哈hhh。”
她的笑感觉很有魔性,可甜可盐。
今天傍晚的时候下了一点,空气凉爽很多下来,使得没有多少买水的人,女孩也不忙。
这些天,女孩也不是傻子,林剑天天买水,还在天桥下待很久。
“能不能问一下,是不是因为我,你每天在这里待那么久,这里蚊子很多的?你看我长衣长袖就是为了不让蚊子咬包包,你衬衣袖子最好别卷起来,会被叮咬的。”
看着林剑胳膊上被蚊子咬的鼓鼓红包女孩弱弱地说道。
“没有昂,才不是,你摆地摊卖水,那里还有卖烤红薯的,还有卖小饰品的,我还买过烤红薯,你看,我没有因为你吧,我是感觉这天桥下,挺凉快的,你看这风,舒坦,比我出租屋凉快多了,早回去也热死了……”
打死不承认他其实可能是在有那个对她有其他的想法。
嘴硬。
我居然对女孩子使用狡辩这无赖招。
天呐!
内心慌的一比!
我这是到底中什么毒了。
重生,这是把哪根筋搭错了吼。
“我的画风不是一个一本正经的对女孩说骚话的画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