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心下一沉,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思索几秒,破釜沉舟般道:“十几个人,加上霍九也够了。把她给我绑起来!”
沈莜差点听笑了,“老四,我有多少本事,你是真不知道啊。”
沈安安面色阴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地开口道,“老三,你也别小瞧了我,和老二那个废物不一样,为了这一天,你根本不知道我准备了多久!”
她做了一个手势,便有四个手下担着两个扁状大翁过来。
沈莜面上的笑意稍稍敛了敛,凝神看着那两口大瓮。
里面难道是……
“这里面的蛇我精心训练了很多年,你的血不怕毒素,皮肤也感受不到疼痛,但咬你几口,肿个十天半个月,也够受你的。”
沈安安抽出一只笛子凑到唇边,正要吹奏,忽然察觉到什么,看向大树之后。
俊美的男人站在树下,目光落在沈莜身上。
那是……
谢淮?
沈莜把玩着打火机,毫无波澜地看着老四。
虽说驭蛇只是一个骗局,毒蛇不会听到音乐就做出回应,但沈安安如果很早就和蛇打交道,掌握了驾驭它们的技巧,再危险的毒蛇也会“听命”于人。
“蛇都拿出来了,你还真是了解我。”沈莜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在大树下的棋桌旁坐下。
托着腮,翘着腿,一副懒洋洋等着欣赏杂技表演的姿态。
沈安安被她的反应轻而易举激怒,捏着笛子的手猛地用力,目光却是在谢淮身上停留一秒,“姐姐,我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