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口上来的时候,黑黢黢的眼睛盯着时燃房间看有半小时,这才回家。
这会儿姥姥已经睡着,傅执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门先是淡淡瞥了眼书桌上的小夜灯。
这才发现,时燃躺在他的床边的地板上睡觉,身上盖的是他备用棉被,这件棉被并不厚,房间也没开暖气,见她怀中抱着一只黄色皮卡丘,锁成一团。
鼻鼾声很重,傅执寒只是站在她旁边才不到十分钟,就听到她轻咳好几下。
时燃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飞机,飞机有暖气,她贪婪的蹭了蹭,想更暖和一些。
傅执寒低眸,黑黢黢的眼睛盯着怀里女孩子,白皙脸蛋儿一直往他怀里蹭,好像是不满足,精致秀气的眉毛渐渐皱到一块儿。
小心翼翼把时燃放在床上,给她盖上厚厚棉被的同时,房间暖气也渐渐升温。
迷迷糊糊的时燃舒舒服服又陷入沉沉的睡梦。
这几天没睡好,还感冒了。
让原本睡眠很沉的时燃睡眠更沉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惊悚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时燃连忙从床上起来。
不对……,她怎么会躺在傅执寒的床上睡觉?房间暖烘烘的,什么时候开的暖气?…
时燃又不是第一次爬上傅执寒的床上睡觉,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又又又梦游了。
起床后帮傅执寒的床弄整整齐齐,确保看不出被她睡过,这才满意的收拾地上的被褥。
“姥姥,怎么没喊我……傅执寒?”
话说到一半看见傅执寒坐在沙发,仿佛是梦,她还没睡醒吗?还是感冒糊涂了?……
傅执寒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微低着头玩游戏。
时燃:……草,真是傅执寒。
立马跑向傅执寒,来到他身边坐下,秀气眉梢都盈菏泽层层袅袅渺渺欢快的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