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比,他彻彻底底的输给了国师。
低着脑袋灌下一杯清酒。
寒洌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瞬间燃烧的火辣后劲十足,直接呛的他双眸通红,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大脑僵硬的转不动,好像是醉了,又好像还很清醒。
清醒的听到身侧娇矜的小姑娘恃宠而骄的指使国师给她剥葡萄皮作为赔礼。
这是一种从未体会到的感受。
世上竞有真情如斯,呵呵……
想着想着,他的眼眶红了,阴鸷寒戾的目光直直的望向深宫中荒凉的没有光芒的方向。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无情帝王家!!
猛地仰脖又灌下一杯辛辣的清酒,纤长浓密的睫毛盖在眼睛上,一滴不知什么时候滑出的清泪在旖旎的红光中折射出绚丽的光芒,滴落在灰尘中,转瞬间消失不见。
国师隐晦的目光扫过北枭,轻轻摇摇头,看不出是失望还是无奈。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染上点点葡萄汁液的晶莹,一粒粒诱人的果肉被他放在果盘中。
似有所感的小姑娘好奇的歪着脑袋看了看北枭,又看着国师。
不安分的小手抓住国师的衣袖,轻轻一扯,国师顺着她的力道倾向她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不自在的想动一动,就听到小姑娘好奇的问,“裴裴,那个北公子的父亲是皇帝吗?”
国师挪动一下身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索性小姑娘也只是好奇的问问,并没有多在意,他喂了几颗葡萄就抛之脑后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
太监尖锐的声音宣告南宫鸿煊携皇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