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极北之地的裴姬玉敏锐的望向楚国的方向,刚刚一瞬间他的命脉被人观察的感觉格外的不舒服。
“阿玉,你怎么了?”醒过来有一会儿的许卿卿还被限制着不能下床。
一是她刚刚被针灸,全身的经脉都是酸软无力的。
二则是她刚刚解情人花的毒,还有很多残存的毒素在身体中。
裴姬玉摇摇头,“没事,身体怎么样?又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都还好。”卿卿摇头。
她感觉不到身体中的情人花,解毒了,也只是让她感觉浑身一轻。
“嗯,没事就好,我们还在在极北之地留大半个月,等离开这里了,你想要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裴姬玉温柔缱绻的握着卿卿的手。
苍劲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扣住白皙柔软的小手。
“好啊。”卿卿眉眼弯弯,“我听说燕国是马背上的国家,还没有见过,以后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都好。”裴姬玉亲昵的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明明事情都快解决了,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格外的不安呢?
许卿卿笑容灿烂的依偎在裴姬玉的怀里,裴姬玉条件反射的闷哼一声,吓的卿卿挣开。
“阿玉,你怎么了?”
她看到裴姬玉的左胸口泛起刺目的鲜红色。
“无事,只是一点儿小事。”裴姬玉不自在的捂住左胸口。
上午取心头血时,他没有太包扎,卿卿依靠着,确实压住了伤口,才溢出血。
“你让我看看!”
许卿卿拨开裴姬玉的大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内衬被撕开,左胸口捆扎着的绷带格外刺目。
白色的绷带上染着刺目的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