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两人说说笑笑,挑挑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气,吊儿郎当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刚才一直在看我,不会是在聊我吧?”
“你怎么这么自恋?”
祁谨啧一声,“这不是在等你吗?”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脸上稍有点肉了,不过上涨空间还很大,走,上车。”
沈清也没客气,拉开车门上了后座。
祁谨从另一侧上车,坐在了她旁边,刚才捏过沈清脸蛋的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两下——别说,这小白脸,细皮嫩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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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导航提示已经到达目的地附近后,迈巴赫并未停下,最后在这一处老式居民楼附近七拐八拐的。
沈清目光看向窗外,无意中看到有一处居民楼的拐角处,贴了一张红纸,上面的四排字一闪而过。
天惶惶地惶惶
我家有个夜哭郎
过往君子念一念
一觉睡到大天亮
“到了。”
司机老乔将车子停在一处三进式四合院前,熄火后,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沈清回过神来,抬脚下车。
两人一路来到正房。
正房极为宽敞,采光也不错,阳光斜斜照进来,屋里被晒得暖融融的,地上铺的是红木的地板,家具也都是统一的红木,一进门就可以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