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个时代,父母和子女的沟通都存在一个问题,孩子们觉得父母经常会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替你做出选择,让你失去自由。
其实父母是真的为你好,大多时候也都是对的,只是有时不会听取或者不够尊重你的意见罢了。
杨致远提到张未,让诗晴有些恼羞成怒,她没听出父亲话中的寒意,道:“爹!女儿不嫁了,我这辈子都在爹娘膝下尽孝,为何非要嫁人?”此时心中却又浮现出昨晚之事:自己那么主动,不能再见他,否则做不成人了。
“可我和你娘百年之后,你无儿无女,我们家的香火就真的断了!而且你清白就是毁在他的手上,只有嫁给他,才不会如修志勇那般看你。”杨致远觉得自己这个方案便是最佳的解决之道,而且会让女儿清白被毁之事没有后顾之忧。
诗晴皱眉,傲娇的噘起小嘴道:“可是。。。爹。。。我。。。我不想嫁人!”
杨致远烦躁道:“他身家清白,你亦没有公婆之忧。爹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毕竟你们也有了肌肤之亲,即便那修志勇不是狼子野心,这张未也是最好的人选,总不能我随便找个伙计允了吧?”
看来不管什么时代,公婆和娘家之人都有微妙的关系,杨致远居然从张未没有父母这点为诗晴考虑。
“可是。。。爹。。。可是。。。我不想嫁人!”听到已有肌肤之亲,诗晴咽了口唾沫,憋的满脸通红,还是无法说出,总不能和父亲说那晚我主动迎合,再也不想见到他么?
“乖女儿,你不用说了,爹明白了,放心吧,爹会为你想办法的,一定让你满意。”杨致远看女儿的样子以为她性子骄傲,说不出同意的话。转念一想,毕竟有一夜肌肤之亲,害羞也是正常,至于感情,这个时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杨致远只因想大女儿执掌家业才给她些许自由罢了。
心中想到:为父都是为了你好,将来你就懂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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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族老正在屋中小憩,上了年纪之后,晚上觉少,白天需要补觉,正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叫他,一下便醒了过来。
“爹,您起了么?有人带着礼物来拜访您!”张简的父亲张成在门外道。
“进来说话。”张家族老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冠。
“爹,奉城的一位杨员外带了的厚礼来拜访您,我问他也不说是何事,便来禀告。”张成进来躬身施礼道。
“奉城杨员外?杨立勋他爹来了么?”张家族老有些疑惑,杨立勋的父亲杨老员外是张家的老亲,儿子杨立勋在凤城大营是个把总,张成与他一直有走动。
“不是杨立勋家,他自称杨致远,之前与咱们没有过走动。”张成道。
“带我看看去吧。”张家族老随着张成来到前堂,见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起身对他施礼。
“老爷子安好。”中年男子道。
“安好,坐吧,来人,上茶。”二人分宾主落座。
“冒昧前来,还往老爷子海涵,实是有些要事来见”杨致远先开口道。
“不知何事,不妨先说。”张家族老不紧不慢的品着茶道。
“是这样,在下听说老爷子有一族孙,名为张未,青年俊才,十分出挑,在下膝下有二女,其中大女儿今年一十有九,仍待字闺中,所以特来求亲,还望老爷子成全。”杨致远其实带了媒婆,但为显郑重,还是自己亲自开口求取。
张家族老有些糊涂了,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和张未结亲,为何如此劳师动众?正常拖媒人来知会一声,如果张家愿意再带人过去求娶定亲即可,怎么反过来了,女方上门求亲?”一时没往赘婿放面想。
“这是怎么说的,如果杨员外看上张未是他的福气,拖人来说一声便是,张未自幼失怙,我虽为族老,也需问他一声,再带人登门求亲。”张族老没有直接答应,因为今日之事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