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未此刻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可惜只是无能狂怒,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动,他为诗晴理了理发丝,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夫人,早些睡吧。”
诗晴俏脸绯红,微微颔首,分别在即也压下羞涩,想要给他承诺,于是低声道:“夫君,等你回来。。。”
张未一听知道这回妥了,但他伸手轻轻环住诗晴,柔声打断道:“你不要多想,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只为了这个,你安心的睡吧,我抱着你睡。”
果然诗晴听了十分感动,一双妙目水汪汪的看着张未,轻轻的将头倚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嘴角微翘,十分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轻抚她的发丝,这一刻张未的灵魂好像也被洗涤了一般,再无一丝杂念,两眼没有焦距但却熠熠生辉的望着远方,不知道是在憧憬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夫妻你侬我侬的磨蹭良久,才起床洗漱,张未甚至没有去跑步锻炼,一家人吃过饭后,张未就匆匆赶去港口,继续商议和准备明天出海的事宜。
诗晴这一夜有些辗转难眠,感受着张未温暖的怀抱,不时的胡思乱想着,她心中一直惦记着张未的安全问题,思考着自己能为此做些什么。
张未走后,诗晴依旧心中安,便与文晴聊起张未即将出海剿寇的事来。
“姐姐,你不要担心哩!姐夫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文晴柔柔劝慰着。
“文晴,我好害怕,那些贼人连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我们家虽然有些人手,但万一不是对手可怎么办才好!”诗晴原本傲娇的脸这一刻变得十分无助,尤其两人感情再一次突破,正是难分难舍的时候。
“吉人自有天相,那些海寇作恶多端,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姐夫他们是替天行道,你就不要担心哩!”说实话,文晴内心中虽然也不希望姐夫冒险,但相比之下总比爹爹去要好些。
“可是他只是一个秀才,哪里会打仗啊,多他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不少。”诗晴越想越是这个道理,忍不住站起身来,道:“我要去找爹爹商量,他去不去又不影响大局!”
文晴连忙拉住诗晴,柔声道:“姐姐,你先坐下!好男儿志在四方,难道你想让姐夫顶着赘婿的名头,就这么过一辈子么?我相信他主动请缨定然有这方面的原由在,爹也一定是明白他的想法才会答应的,你去找爹不是让他为难么?除非爹自己去,你就愿意了?”
“可是。。。可。。。”诗晴还想说什么,文晴直接打断道:“别可是了,为今之计,我们想想如何能让姐夫多几分保命的手段,姐夫一个弱不禁风的秀才,若是有个武艺高强之人在旁保护,也能增加些许保障,要不?”
文晴眼珠一转,继续道:“要不我们去找罗姐姐吧!”
诗晴一听也是眼前一亮,随即又沉吟道:“可是罗姐姐重伤初愈,而且非亲非故的,哪能让她冒这个险?”
“先试试再说,我们先晓之以情,再多给她些银钱,若是不愿我们再另想他法!”文晴柔柔的语气却充满坚决,拉着诗晴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就算她不去,起码可以问问她有什么保命的法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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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武术其实就是不断的习练招式,将其形成肌肉记忆,所有招式并无定式,而是根据对方的招式来应对的,所以武术最好是几人对练,缺乏实战是练不成武术的。
罗莎莎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惜在杨府没有人能够对练,此时一个人在院子里习练刀法,“唰唰唰”两把短刀轻灵诡异,时而撩,时而挑、时而刺,好似蝴蝶一般上下翻飞。
练了一会,头上微微见汗,她收刀甩了甩手,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练习还是差了些意思,不知何时能够找到几位义兄,也能对练一番,否则长此以往,自己的功夫怕是要下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