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看?”只狼问袁定珊。
“那比起我和文玲的来,不好看?”袁定珊也反问。
她没有发现只狼的小窃喜,只狼的表情一向稳,稳的和他的身手一样,只狼的兴致也上来了,他叫了一声月将,月将却是提着刀出了门:“行了,你和我比不就差些了?自己心里没数么?我上房了,你睡吧。”
“还看不起我。”只狼落了笔,他吹了那纸一回,往偏房去了。
袁定珊看着他走,她也吹了那纸一回,施文玲趴在桌边问袁定珊:“珊儿,那韩小公子就在那里长住了?”
“他膝盖碎了,能跑到哪儿去?他和墨娘又都是哑巴,出门多费劲呐?”袁定珊道。
“他受了那么大的欺负,也没个人帮他讨回公道……”施文玲又道。
“怀璧其罪,这种事情躲还来不及,你还主动找事儿?”袁定珊斜眼看施文玲去了。
“也是……”施文忙笑笑,收拾笔墨去了。
湖泽园。
贺思晓提着刚买的食材往回走,一道人影从她身边掠过,贺思晓一惊,站在原地没动。
可下一秒,那人影又退了回来。
贺思晓提着东西看过去,见那人一身夜行衣,将全身包裹的很严实,不过凭女人的直觉,贺思晓觉得那个黑衣人是个女的。
不远处,月光映着另一个人影。
那人背着双枪,那枪比他人都高,他抬脚用脚底将自己的枪从后背踢出来,伸手接了枪,又用这只枪将另一只枪从后背挑了出来。
枪刺向了那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侧身躲过,看向了不远处拿枪的人。
贺思昭瞬间反应过来这个使双枪的人是谁了,她忙提着自己买的东西往回跑,全然不管这边的人和事儿了。
养神庄里,墨娘刚把汤药熬上。
贺思晓风风火火进了屋里,她看看墨娘无事,韩密云也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墨娘一脸疑惑地看着贺思晓,贺思晓将自己买的东西放在了灶台下,她解释着:“刚才看到有人来了,一身夜行衣,不过有人拦下那人了,珊儿的人总是那么可靠的。”
墨娘的脸色有些着急了,贺思晓又补充着:“不用我的,三个我也不是那人的对手,哦,我是说珊儿的人,那个黑衣人要倒霉了。”
韩密云用干柴在灶台下写了一行小字:“她哪来那么多中用的人?”
贺思晓从水缸里取了水,她想了想道:“大概都是有求于她的吧;就像我和我哥一样,我们暂时没有什么事儿求她,可是我们的老家在双鱼城,迟早要回去吧!”
韩密云接着写字:“那样厉害的人还有求于她?”
贺思晓对韩密云和墨娘没有半点防备,在她眼里他们都是“弱者”,是被戕害的人,她想也没想便回答:“当然了!她头脑好使,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东西和地方,尤其是北边儿战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