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蝉直接怔在了那里。
他突然反应过来,萧赫州是不在意这些事情的。
与自己不同,杨蝉看到这件事他激动的不得了,虽说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激动,萧赫州却是不一样,他只是在很平淡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似是,他是个局外人一样。
杨蝉略显尴尬,他摸着自己的头往回走,袁定珊看看萧赫州,又看看杨蝉,她也有些许尴尬了——这个事态发展的动向和自己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屋顶上的只狼很是淡定地看着这一切,他感觉那几位的反应有意思极了。
过了早饭,袁定珊和姚愉心一起去看姚亭香——袁定珊可是记着呢,昨天晚上吃面的时候听那两个小姑娘说的话。
果然,姚亭香在家。
姚家大夫人知道袁定珊和姚愉心来了,她只吩咐厨房准备茶饭,别的倒是没有多事。
姚愉心很是奇怪:“大伯母不对劲嘛,若是按照平时,她定是指着姚亭香骂起来的!怎么她都没打个招呼就回娘家了,大伯母却没有发火的意思?”
窗子边上,姚亭香正绣着一丛绿叶,她也不看姚愉心,只道:“你可叫我一声大姐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时家的人来了,听到你这么没规矩,又该传我们姚家女儿不懂事了。”
姚愉心扁扁嘴不说话,姚亭娇也道:“我母亲知道,我大姐压根儿不在乎这些委屈不委屈的,左右不能太丢姚家的面子就好,你们看看她,哪有半点伤心的样子?都是人家的妇人了,我娘才懒得管。”
“那时家的人什么时候来?他们不来,我们去泻湖寺玩儿一遭?”姚愉心笑着。
“做样子也要做全套,万一你去了泻湖寺,刚巧那时公子和秦姑娘也去了呢?”袁定珊提醒着。
“珊儿说得对。”姚亭香也道。
姚愉心问姚亭香:“那,大姐,你回来几日了?怎么也不同我们讲?”
“有几日了,说不说吧!好像我把你们凑起来去时家闹事一般,这街坊邻居看着不好看。”姚亭香又道。
姚愉心迷了眼睛想了好一会儿,她道:“不对……大姐什么时候这么为别人着想了?这可不想平时的大姐呀!”
“时家那么个破地方还勾心斗角的呢!我姐姐就不能长点心眼儿?”姚亭娇也道。
“也对……”姚愉心立刻接受了姚亭娇的说法。
没一会儿,听说有脚力把肉糕送过来了,姚愉心和姚亭娇去厨房蹭吃蹭喝了,这边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袁定珊和姚亭香。
袁定珊捧着自己的茶汤问姚亭香:“大姐,若是时家迟迟不来人,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和离,只有丧偶,反正我们洞房过了,我在家传出有身孕的消息都无所谓喽。”姚亭香挑眉。
袁定珊脸上浮上来了一层惊讶:“我说大姐,你这做得是不是太明显了?这些日子从常理上来说,你们不可能洞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