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还有一个韩密云呢。”刀厚臣补充着。
伏贤看向了刀厚臣:“袁姑娘就像乘上了一架机关鸟,韩公子不一样,人家自己有一对翅膀,不需要机关鸟这种东西;换句话来说,真正的童子其实只有韩公子一人,当别人在争夺降神期时,他却是像个隐士一样,对外人避而不见,你们察觉不出来?”
“那司鸿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来说,她与朱宝仪应该是竞争对手才是,可是她好像不着急啊。”袁定珊又问。
“不是谁都喜欢这东西的,人家只是知道守中而已,兴许在别人看来,录图童子是一个很神秘很令人艳羡的身份,可万一人家司鸿姑娘不稀罕呢?人家就想像崔珑一样,玩玩心计,使使手段,就这样,别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只怕,人家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知道如何让自己活的长久,你看,自从你们从崔家出来之后,有人追杀过司鸿春么?不光如此,人家还正大光明地与名士来往,俨然一幅女名流的模样。”伏贤是在夸司鸿春,可袁定珊也在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一丝讽刺。
刀厚臣点着头道:“也是,我是见过司鸿姑娘的,不能说她不喜与人争夺吧,只能说人家选择了一种更让自己舒适的方式;一个崔行川,天南地北的跑;一个韩密云,躲着不想见人;一个朱宝仪四下寻能佐助自己的人;就说你袁姑娘,你也不是奔波劳碌么?反而那位司鸿姑娘什么都不用做,人家才是真正逍遥自在的那一个。”
“也就是说,司鸿春与朱宝仪的关系,已经不是姐妹关系了,而是崔家人与录图童子的关系,袁姑娘,司鸿春现在在外活动用的可是自己的本名,你可知道她本名是什么?”伏贤问。
“是什么?”袁定珊顺着伏贤的话问。
“崔岚。”伏贤看着袁定珊的眼色颇有深意。
袁定珊看着伏贤没有说话。
刀厚臣觉得伏贤有试探袁定珊的意思,因为刀厚臣从来没有见过伏贤如此话多,袁定珊问的他回答了,她没有问的他也交代了,可以说他的友好是空前绝后的。
袁定珊低头琢磨着伏贤的话,只狼往刀厚臣那里靠了靠,他小声问:“那珊儿的本名是什么?她这个号又是如何取的?”
刀厚臣便也小声道:“听闻他们的号是自己的老师给取的,至于本名嘛,只有他们入了册我们也才知道;是司鸿姑娘入册用的崔岚的名字,我们也才知道她叫崔岚,这袁姑娘至今用的一直是号,我们自然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们还有自己的老师?也就是说,五位童子分别有五位老师喽?”只狼又问。
“就是前一任童子,若是崔家没有出事儿,他们恐怕也到了收弟子的时候了。”刀厚臣又道。
“原来是这样……”只狼一幅了然的样子。
袁定珊看看只狼与刀厚臣,她倾着身子问伏贤:“你知道咸池过来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