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与只狼打的不相上下时,月将赶来了,伏贤与刀厚臣也赶来了。
月将一加入战斗那人便招架不住了,在月将的主刀快要伤他时,他提刀遁走,而伏贤与刀厚臣则一直在一旁观战。
“这人像是来试探我们的,他知道了我们的实力才好调动人手,我们以后要小心行事了。”月将提醒着只狼。
只狼扭头看向了伏贤与刀厚臣,刀厚臣先摆了摆手:“先说清楚,那人的确是镇北司的人,但与我们可不是一路人,镇北司早就分裂了,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
“那人是谁?”袁定珊问。
“秣马。”伏贤吱声了。
“他和你一起来的?”袁定珊又问。
伏贤眯了眼睛没说话,刀厚臣道:“不会的,我们两家都是互相避让的,镇北司已经是从前的那个镇北司了,它已经让不明人士渗透完了,这里面有清白之身的,恐怕也就我和伏贤了,我们两个出身清白,来路清白,可不像那些人,诡异的很,他们用的名字、报的家世全都是假的。”
“先不管他们,我们先去泻湖寺。”
袁定珊又看向了只狼,月将立刻道:“中街那里有马。”
“走!”袁定珊说着攀上了只狼的背。
等他们又离开之后,刀厚臣又去看伏贤了。
伏贤眨了眨眼,他道:“只怕你我要葬身于此了。”
“你不是在与我说笑吧?”刀厚臣问。
“你也说了,镇北司里就剩下我们两个清白之人了,你说我们两个会是什么下场?”伏贤看向了刀厚臣。
刀厚臣笑笑道:“我们两条性命不值钱的,只是我的师父交待我的事情,我托付给谁?”
“那是你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伏贤放下一句,往客栈的方向去了。
“哎,你都说了,我们两个身份尴尬,我们不应该惺惺相惜么?”刀厚臣追上去了问。
伏贤淡淡地道:“我没有你那么重的包袱,我可以投靠别人,你不行,你不是要完成你师父的嘱托么?”
“这么多年同僚,你不打算帮我?”刀厚臣问。
“你和我不算同僚。”
“……”
小路上又恢复了平静,有故人庄的马车慢慢驶来,马车在小路上停了片刻,又往大路的方向去了。
赶车的是个机灵的小子,那小子将马车赶上大路之后才扭了头看了一眼车帘:“姑娘,我们去哪儿?”
“去泻湖寺。”马车里传来的是司鸿春的声音。
“姑娘坐稳了,小的要提鞭子了。”那小子又回了一声,他高高扬起小马鞭,双乘的马儿又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