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为父以为你已经知晓了。”禹廷洲很是从容地道。
“什么?”禹明朗怔住。
“想必此刻你已经知道外门那个交林久久的女弟子已经筑基了吧,而且,你也已经知晓关于圣元果的大概属性了。”
“是的。”禹明朗点头。
“古籍中记载,圣元果内灵气较其他灵果充沛,但修士却不能直接服用,而倘若将其炼制成丹药,那么效用自然就能发挥到极致,自然可助起突破一些禁制。”禹廷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论忽悠亲儿子,他可从开都没输过。
而且他很确信,藏经阁内定没有一本古籍是介绍圣元丹的效用的,早在计划开启前,他就已经解决了所有会导致意外发生的东西。
“禁制?”
禹明朗惊呼,老子说的圣元果“灵气充裕”他都在古籍中见过,尤其再听到他猜测可冲破“禁制”时,再想到这些年贾长老与老头子对自己独特的训练方式,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
那圣元丹或许真的是为他日后准备的。
小哑巴之前没有灵气或许就是因为被人下了某些禁制,而那枚圣元丹被她服用因此筑基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凑巧而已。
“臭小子你自己都没把丹药的效用弄清楚就巴巴地给人家姑娘送了过去,还真是好样的。”禹廷洲直直地看着自家儿子的眼睛,表面上上夸赞实则数落道。
“那个…”
禹明朗讪讪地摸摸脑袋,所以老头子唤小哑巴来就是因为禁制这事?
想到手中的碎片,顿时想起来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目的,于是他道:“爹爹为何愿意舍弃龙鳞之甲来救她?”
禹廷洲闻言,眸光微动,道:“她是我天元宗的弟子,为父身为掌门人,有能力搭救为何不救?”
“哎…你真是。”贾经气急,“倘若不能按照计划的来走,你可有想过后果?况且,你可不要忘了你那个好徒儿,找目前情况下去,他日后绝对会是个意外?你可要想好。”
禹廷洲想到自己门下小弟子孟淮,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瞬后却突然道:“前些时日元中方丈邀我宗前去参加焚香大会,孟淮是我的亲传弟子,前去刚好合适,也不会失了礼数。”
“如此…甚好。”
贾经点头赞同道,见对方有埋头自己下起了棋,他算了算时辰,于是告辞道:“我有事要忙,先离开了,有特殊情况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禹廷洲笑着点点头,一个人下棋也下得津津有味,摆手示意他赶快离开。
贾经见状“哼”了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的前后脚,禹明朗走进了大殿。
正在埋头独自下着棋的禹廷洲听见了动静,还以为是贾经有什么话没说完又转了回来,头也没抬地道:“怎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禹明朗愣住,心绪涌起,道:“爹,你知道我要来?”
并不是贾经的声音而是自己儿子的声音,禹廷洲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他脸上的神色肃然,有些和平时不一样。
他视线移到禹明朗紧攥着的右手,感觉到了熟悉的灵气,心中一顿,但他并没有立即回答禹明朗的问题,而是从容不迫都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抬起头和往常一样地出声问道:“来一局?”
禹明朗这次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很是确定地道:“是您救的小哑巴吧!”
禹廷洲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后抓了一把黑子,开始放在棋盘上,最后用一群白子将其围住。
见自家老头子依旧没有说什么的打算,禹明朗突然伸出攥成拳的右手,将那块黑色的碎片放到自家老头子的身前,道:“您认得此物吧?”
禹明朗记得,依稀在他八九岁的时候老头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些许龙鳞,然后暗中花重金请了乾元大陆最厉害的炼器大师花了好几年才炼制了一块遁甲。
虽然他一直没有过问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晓的。
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禹明朗记得,依稀在他八九岁的时候老头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些许龙鳞,然后暗中花重金请了乾元大陆最厉害的炼器大师花了好几年才炼制了一块遁甲。
虽然他一直没有过问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晓的。
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