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书王清漪都痛快的发了誓,沐雪临纵然不愿,也别别扭扭的发了誓。
“唉,其实,这算是我王府的一件丑事,这楚涵韵其实和我也算是有点干系,我父王的继王妃也就是她的亲姑母……”
司琳琅捂着眼睛先解释她和楚家姑娘复杂的关系,再三支吾下才把事情真相给说了出来。
“一月前,这不要脸皮的小贱人竟踩着我王府亲眷的名义给七皇兄下了帖子,相邀过府赴宴,谁知………”
司琳琅实在说不下去,此时王清漪等人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哼,想我父王清清白白,顶天立地了一辈子,临了却要因他们这起子小人污了名声,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
再说,我那七皇兄芝兰玉树,惊才风逸的一个人,怎是她楚涵韵能够染指的。”
司琳琅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茶杯摔在桌上,手掌紧握成拳,骨骼分明,之间还传来一声声咯吱的声响。
“这事因有损皇族和王府声誉,七皇兄和父王也都对外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将此事泄露半分,否则………”
父王一向最看重名声,自己就算脾气再差,在外也是个懂规矩礼法的。
可………严亲王府偏偏却被这种人,这种事儿,给粘糊上一辈子也都甩不掉,这让她怎么能忍下去?
众人听完也都沉默了,这的确是件让人恶心隔应的事,想来若是没有沐雪临的一闹,依司琳琅的面子,恐怕是要被尘封一世。
沈锦书王清漪对望一眼,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只能低着头喝着茶,各想各的心事。
然,沐雪临则不同,母亲早逝,父亲又未曾续娶或是纳妾,家中除了她和几个一起长大的婢女外就是大老爷们儿,哪里懂得这宅院里的弯弯绕绕。
大家都不说话,她虽然也品出些不对劲儿来,但内心还是有些不服:
“就……就算是那个姓楚的不对,你也不至于在街上当着那么多人打人脸面吧?
你,唔……”
话没说完,就被王清漪堵住了嘴,心里也有些怨气她,这事儿听到她们耳朵里已经是大问题了,还揪着不放恐怕真要惹到皇家了。
王清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捂的住长期习武的沐雪临。
眼见着王清漪的手要被她给掰开,沈锦书抚头一叹,有些话本不该说,可不说吧又觉得内心不安,有点愧对琳琅郡主的信任,酝酿了一会这才谨慎地提醒道:
“郡主恕小女直言,沐姑娘这话虽直,却不无道理,纵使那楚家姑娘有万般不是,带回楚府或是王府关起门来怎么罚,终归是比在街上来的体面……”
“唉……”
司琳琅摇了摇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哼!若只是这些那烂事,我倒还不想与她纠缠,没的自降了身份。
你们说,就这人干出这腌脏事,就是我父王把她腿打断了也不为过!
可叹,我父王仁慈,又碍着继王妃的颜面,不仅责罚她,还给她说了门亲事早早的嫁出去,结果………”
司琳琅越说身上的怨恨地戾气也越发凸现,仿佛手里的茶杯都随时有被捏碎的可能,脸颊也因此变得微微涨红。
“结果,她不去烧高香安分守己,居然还肖想着因此攀附七皇兄,还妄图借着百姓口去编造她和七皇兄的谣言!
疯子!真是个疯子!若不是我及时命挽月扇她两嘴巴子,只怕七皇兄的名声就要被她给糟践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气急,司琳琅说到最后竟有些气喘,一连喝了好几口茶水也未能缓和过来,反倒是被茶水给呛着咳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