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就在周兰白嫩的手上多出好些个小眼眼后,两个绿色带花的三角内裤终于大功告成新鲜出炉了。
由于没有松紧绳,周兰只能给两个内裤的顶端缝上了两根布条,这样要是穿起来太宽松的话,把两根布条往中间一系,就能起到固定作用。
她拿在手里又仔细欣赏了一番,处女作嘛,当然得好好瞧瞧。
但是瞧完的感受就是,她想哭,这得亏是自个穿,疯婆子又傻,这手艺要是让旁人看见,大门牙都能笑掉。
看看,这针脚,快要赶上真脚大了,并且还是歪七扭八的,高一块来低一块,呈波浪状。
好吧,能穿就行,好看难看的,又不会有人扒裤子看,咱做的是实惠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看着手上裤衩子的颜色,碧绿碧绿的,周兰又忍不住心想:这得亏是做成内裤穿里面,这要是做成帽子,啧啧,这色儿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周兰一出空间立马就去了疯婆子那屋,颠颠给人送去一条崭新的内裤,并且还嘱咐人家说,以后必须要勤洗勤换,不能再跟之前似的,造的邦邦硬了,不仅有味,而且那样还有细菌容易得病。
嘱咐是嘱咐了,但是她却忽略了一个问题,你就给人家送去一条,原来那个也被你给扔了,人家拿什么换洗啊?哪有可换洗的。
这个裤衩子的命运,只能是跟之前那个一样。就只能一直默默坚守在包屁股的岗位上,没有周末,没有假期,连个倒班的都没有。
估计得一直坚持到,失去原来的模样,直到粉身脆骨了,才能光荣退休。
要说这大晚上不睡觉,偷摸搞小活动的,可不止周兰一人。
这不,张氏母女在她们那屋也忙开了。她俩又是在忙些什么呢?
张氏把那个从主人家顺手牵羊顺来的梯子搬进了屋,竖在北墙根那,又从包袱皮里面翻出平日做针线用的大剪子,然后动作麻利的爬到梯子上面,爬上去后就开始用剪子一点一点戳墙面上的土块。
桂花看着不断从上面掉下来的土沫子疑惑的问:“娘,你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