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盯着那哥俩手里的空瓶子,抿了抿唇:她的矿泉水啊,白瞎了。
本来空间里就不多,她好不容易才忍痛割爱分两瓶,结果还被人嫌弃给糟践了,早知道她就不往外拿了。
周兰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刚才就该抠搜点,给那哥俩分一瓶尝,那样还能保住一瓶。
没办法,谁叫她臭毛病多,别人用过的杯子她从来不碰,那两个瓶嘴儿沾了大柱二柱的口水,她打死也不会再喝。
大柱二柱手中握着空瓶子面面相觑,实在看不懂老大那高深莫测的表情。
好吧,他们是给人当小弟的,脑子有限,既然看不懂就不费心思了。
哥俩果断的跑到水缸前,对着一大缸的水,连瓢都没用,直接用嘴咕咚咕咚喝起来。
才吃过饭喝那么多也不嫌撑的慌。
周兰远远看到这一幕,先傻眼,然后皱眉心想:
等他俩走了,第一件事就是把缸里的水全都换掉,要不然一喝水,就想起来里面有他俩的唾沫,还怎么喝呀,根本喝不下去。
俩大老爷们,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这么不讲究。
明明是人喝水,非弄的跟牛饮水一样。
也就休息了顶多半个小时吧,仨人又开始忙忙活活干上活了。
这午休时间有点短啊,是老大心太狠,连口气都不让小弟们喘匀吗?
周兰表示很冤枉,她本来是让多歇会的,可大柱二柱不干呐。
二柱非说咱早点干活吧,早点干下午也能早点完事,家中水缸见底了,到家还要去村东头井里打水,天黑就看不见了。
员工要求提前开工,当老板的要是不答应,会不会显得特别傻?
她不想给人这种错觉,所以只能答应,并非她只顾自己的事不体谅下属,对不对?
其实二柱家水缸里的水还几乎满着呢,昨个下午才挑的水。
他这样说纯粹是找借口,就为了早点完事早回家,好拿着老大承诺给他们的酒和肉,家去好好吃一顿,喝一顿,吃完喝完就上炕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