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澈,你是故意的,对吗?”
恢复理智的沈锦书一下就察觉到展澈带自己来荆州的别有用心,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带自己来荆州祭奠父亲,刺激,激发自己夺取沈家,为什么?这对他来说究竟有什么益处?
父亲,对,他和父亲又有什么交集?
一个个疑问如同开了闸门一样,跳进沈锦书的思维。
展澈没有回答沈锦书的疑问,淡淡地揉搓着一缕缕烟丝,嘴角玩味地扬起。
“所以,展澈,你会帮我!对吗?”
不管展澈在自己身上存了什么目的,动机,但有一点,他和父亲是深交。
所以,他会帮自己,不惜任何代价地帮助自己夺取沈家的一切。
“你说呢?”
展澈将这疑问重新丢给沈锦书,随后情不自禁地为她整理一下掉落在额间的碎发。
“展少这般看得起,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你的那个建议,我觉得不错!挺好!
我很期待名正言顺的将父亲迎接回沈家祠堂的那一天!
到时,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
看着重新找回精神的沈锦书,展澈不禁感到欣慰,或许自己这样做是对的。
至少,她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午间,沈锦书在展澈的房中享用了一顿午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开了,心情好了,沈锦书在展澈不断布菜中竟多添了一碗米饭。
午饭过后的她,想起自己那日被展澈莫名其妙的拉走,不觉有些对不住沐雪临。
趁着展澈心情略佳,沈锦书便提出想要和沐雪临见面喝茶,顺便走走逛逛。
展澈想要出言反对,可见到沈锦书兴然的神情瞬间暗淡,不觉有些心疼,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答应了。
一出展家别苑的沈锦书犹如被释放的鸟儿一样,心情愉快地带着紫鸢赶往茶楼和沐雪临碰面。
“锦书,你那天……没事吧?”
沐雪临一见到沈锦书,立马扑了上来,给了她一个久违的拥抱。
想到那天展澈黑着一张臭脸强行将沈锦书拉走,沐雪临便有些担心。
要不是自家大哥拉着,说不定沐雪临就大刺刺地跑到展家别苑抢人去了。
“没事,不过这两天受了寒,这才没有出来,对了,丰裕园修葺得怎样了?”
沈锦书咽了一口茶水三言两语表示自己无碍,随后,看似不经意地问起丰裕园的修葺。
虽然,展澈三令五申地不让自己过问丰裕园,可沈锦书到底还是有些忍不住,毕竟,那曾经是父亲居住过的地方。
“出了一些事,不过,锦书你不用担心,最多半个月应该可以修葺好。”
沐雪临模糊两可地说了一句,未免沈锦书担心,她又拍了胸膛保证道。
“雪临,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至于丰裕园你们看着修葺吧,左右也不住人,不破败就好!”
沈锦书想了想,或许展澈说得对,或许,自己的确不适合介入其中。
随后,沈锦书将自己即将要离开荆州的事情告诉沐雪临。
“什么?这么快?”
沐雪临知道沈锦书不宜在荆州多待,可一想到她要回去,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抓了一块鱼糕往嘴里一塞。
希望能够化悲愤为食欲,扫荡即将离别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