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今天不将你喝趴下了,我沐雪临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沐雪临嫌一杯一杯的喝不够豪气,直接让店小二换成碗来,五六碗下肚后便干脆抱起酒坛来对饮。
“大雪浇淋一根烂木头?不错!挺适合你的!”
展澈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会被沐雪临给镇压到,随即便也端起一坛,拔了酒塞子,一仰头便灌了一大口。
“切,这样喝酒不舒坦!姓展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沐雪临看着展澈说喝就喝,顿然也不甘示弱,同样拔了酒塞往嘴里灌。
末了还打了一个臭气熏天地酒嗝,拍着酒坛向展澈挑衅道。
“有何不敢!
我展某一个昂扬七尺男儿,若连你都赢不了,今后何以纵横商海?”
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了,一向冷静的展澈竟被沐雪临激出性子来。
“爽快!
姓展的,你若输了,就换上女装绕着临县的护城河扭腰摆首地走上一圈,还必须承认你,展澈不如女人!
如何?”
沐雪临非常自信地挺起胸膛,若说起喝酒,除了嗜酒如命的大哥外,还真没谁能喝得过她!
就连一向自诩是在酒坛中泡大的墨言,也曾甘拜下风!
“雪临!你喝高了,怎说起胡话,快,坐下,吃肉!”
沈锦书听到沐雪临越来越没边际的醉话,不觉喝了她一声,将她拉回凳子坐下,随后顾不及形象地抓起一个鸡腿就往她嘴里塞。
“你输了又当如何?”
展澈天生就具有一副反骨,平日里看着倒也还有十二分的理智与冷静。
可,一旦触及某些事,那傲娇地性子必现无疑。
“展澈,你疯魔了不成,雪临不过是个小姑娘,你何必与她较真!”
此时的沈锦书真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沐雪临这还未搞定,展澈竟也跟着胡闹起来。
“我……我怎么会输?”
沐雪临重重地从鸡腿上咬下一块肉,含糊不清地回答着,满脸均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只问你,输了如何?”
“输了?我若输了你说如何便如何!”
这两人还真的是较上劲来了,沈锦书一会拉拉沐雪临,一会都快把展澈更瞪得眼抽筋。
然,这两人居然当她是透明的……
“说,比什么!”
展澈从来都自有让别人吃亏,今天沐雪临这般挑衅自己。
脾气上来的他,直接把剩下三四坛不同的酒给混起来倒在一个近两尺高的小木桶中。
哗哗哗地将七个海碗一次摆开,又吩咐小二取个大勺匙过来,将木桶里的酒添到海碗中。
“瞎废什么话,自然是划拳!”
沐雪临整个人站了起来,双手叉着腰一只脚直接踩在凳子上对着展澈挑眉寻衅道。
“来,一点点,二好好,三星照,四喜财,魁五首……”
常年混迹在酒局的展澈对于划拳那会的可不是一点点,将腰际的烟斗直接掷在桌子上,气场全开地率先摆起了架势。
“……六六六啊,七巧巧啊,八马跑啊,快喝酒(九)啊,全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