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三年?
那又是哪一年?
林冲受了那高衙内设计没有?
鲁智深下了山没有?
大郎吃药了没有?
也怪不得张青听得孙元回话还是一脸懵逼,实在是他无法记得政和三年换作公元历是哪一年了。
张青对于北宋末期的唯一准确印象,便是靖康之耻乃是发生在1127年。
而水浒传初期,该是与靖康二年差不过十来年。
唉…
这是个充满悲情的时代,也是个混乱无比的时代。
靖康一难,叫整个大宋王朝的皇族,从上到下皆经了一番苦难,而对于自己这平头百姓来说,更莫不如此。
只是初来乍到的张青,脑袋里却还没什么上梁山啊,投朝廷啊,诸如此类的想法。
目前的状况,只来得及叫张青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再好好思虑思虑如何活下去。
…
是夜,面对两个夜叉,张青话自不多。
多数时间,皆是听着有些高兴的孙元说话,以期慢慢摸清些许线索,好晓得如今大概是个什么状况。
可惜这孙元虽然外号叫的响亮,真叫其说点一二三来,也是难事。
说来说去,皆是些江湖莽事,哪能真有些有用的情报。
只是说的高兴的孙元却不觉着,直与张青吃食到夜幕降临,才算作罢。
晃晃悠悠,独自先回了屋子,倒是真把张青当是自己人,直叫其与孙二娘独处了。
面对这母夜叉孙二娘,张青从内心来说是不愿多是接触的。
一来这女人总给张青一副风浪感觉,虽没与其成家,却叫张青总感觉自己脑袋上带点绿。
二来也是受原本印象所影响,总觉着母夜叉心狠手辣,非是良人。
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种,却不妨碍张青嫌弃这母夜叉。
只是如今寄人篱下,心里不愿接触,面上却不得展露。
却见张青直与那孙二娘又是行了一礼道:“孙姑娘,在下也有些疲困,可否给在下寻个角落,好暂且歇上一歇。”
张青自觉是礼数周全,不想就是这礼数,又叫孙二娘觉着奇怪。
“这已是这家伙第二回给自己行礼作揖来了。”
心下一动,孙二娘直与张青招呼道:“二楼第一间便是空房,你自去就是。”
张青听得也不客气,拔腿便去,是丝毫不停留。
其是当真需要些许时间,好好消化消化这穿越千年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