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说这些话,纯粹是寻个理由,把赵明诚与李清照留在山上罢了。
如今进入了二龙山的发展壮大时期,张青不允许出半点差池。
谁知道放了这赵明诚下山,会不会引了青州官府来攻山?
何况这生辰纲还在呢,保不齐那赵明诚也看着了先前一幕。
要是不幸暴露,那自己先前费的功夫,可就统统白费了!
是以不论是谁,这会上山的,都下不去了!
可张青那瞎扯个理由来,赵明诚却不晓得,心里听得却叫诧异。
“这山大王,不仅晓得自己夫人家世,更知道自己直在研究那金石学!”
“知道的如此清楚,哪里像是一个普通的山大王?”
瞥了眼自家夫人,却见其也是皱眉思虑的模样,知道其是与自己想的一块去了。
只是这山大王再不简单,自己也不想留在山上啊!
正是要开口再求说两句,不想自家夫人倒是抢先开的口来。
“既然大王如此说了,我夫妻二人便留此地,长些见识。”
“只是…还当向求个安静屋子,可无事不叫人扰了。”
这李清照说话也挺可笑,说着要看看见识,却还要个僻静屋子,岂不矛盾?
只张青当真也不在乎这些,只把这两人留在山中就是。当即微微点头,便叫人安排了去。
…
“夫人,咱们前头不叫我说话,我看那大王也不同一般山贼,倒是通情达理的很。若是我再说上两句,说不得就能把我二人送下山去了。”
进了张青安排的屋子,赵明诚当即便是与李清照开始低声说起,言语中,倒是还有点抱怨的意思。
李清照听得却只摇了摇头,亦是低声应道:“夫君若是觉得那大王通情达理就好说话,便是错了!”
“那大王虽是言语上与寻常山贼不同,然其杀心却差不得太多。若是当真把那大王给惹的厌烦,只怕我二人如今已身首异处。”
“此非危言耸听,实在是那大王主意周正,绝不是好说话之人。”
赵明诚听得诧异,直不想自家夫人对那山大王的说法与自己完全不同。
顿了顿,微微消化了下这不同的信息,才算接着道:“只是不知那山大王到底是何身份,怎么能知道你我二人如此多事情。”
李清照听得也是蹙眉而思,半晌也是摇头道:“那大王实在不简单,前头我二人上山的时候,我便是觉得这山寨有些不寻常。”
“而今见了那山大王,我也总算晓得这不寻常的地方,到底是来源于何处了。”
赵明诚显然没有他那夫人这么敏锐,听得直不解道:“这山头又哪里不简单了?”
李清照对自己的丈夫的迟钝也有些无奈了,却还耐心道:“你看那山寨,初看的确与寻常听闻的无所两样,只是你若认真看去,可见山寨中的大小喽啰,都有一种...一种纪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