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的东西被拿了出来,刘妈妈忽然对着白蕊君乞求,眼泪迸发,哭出声来。
“别杀我,别杀我啊,我不想死,我不。
我,我说,我都说,我说了,你不要让我死。”
白蕊君冷哼一声。
“你还敢威胁我!”
看向门外,白蕊君:“你们是不长耳朵还是不长腿,麻绳給我弄来。”
刘妈妈十分慌张:“不要这样,不,我不想死,你不能杀我,你不能!
我告诉你毒药是什么,我还知道那个毒药有解药,只要五天之内吃了解药,她就不会死了。
你放了我,我把解药給你,你别杀我,不要,不要杀我。”
白蕊君看着刘妈妈语无伦次的模样,冷冷勾起嘴角,看到麻绳过来。
“赶紧的,麻绳总不能断了吧,塞上她的嘴。”
刘妈妈眼中满是惊恐,看着靠近自己脖子的麻绳圈,看着要塞进自己嘴里连喊叫都让她不能喊叫的东西。
忽的尖叫一声。
“我说,是立夏城下面浚县一个神风道馆里,一个老道士的毒药,解药也在他那里。
我都说了,都说了。”
刘妈妈厉声尖叫:“不要杀我!”
白蕊君一抬手,下人动作停住。
看了这刘妈妈下身一片湿濡,白蕊君站起来,冷笑一声。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也就这样啊。
暂且留你一条狗命,等去了那道馆里,要是找不到解药,你还有的受呢。”
说完,白蕊君转身出了这个屋子。
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
她只道这刘妈妈自信如此,还敢要挟算计她。
生死大权在谁手里都弄不清楚的人,自己有几分筹码也不清楚的人,也就这样了。
白蕊君想,说不定一开始这刘妈妈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很正常,人一下子做了决定,自以为下定决心了,还真的就不怕死了。
可是呢可是…
几乎不会有人能抵抗过人求生的本能,就好像憋气不能憋死自己,绝食不能饿死自己一样。
一个人,一旦真的面临死亡之后,脑子才会告诉这个人,活下去是最重要的事情。
白蕊君想,自己曾经挡在叶夫人面前,面对那个大虫。
可是那也是知道自己是穿越之人这件事情才心一横的举动,即便是这样,之后她也是心直跳,只是面上不动声色而已。
倘若那时候让她再去挡一次,她条件反射也只想扔下人跑了。
浚县…
神风道馆…
白蕊君:“啧…”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白蕊君赶紧了人去这个地方。
昨天已经过去了一天了,现在也只剩下三天多了。
这解药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想罢,白蕊君又找来人,按照不同路线都过去,以防万一,并且嘱托要拿了好几份解药不同路线带回来。
这总不会出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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