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唐突,叨唠太子雅兴了。”白兰花福礼道,
白兰花故意微微俯身的时候,露出那节雪白、修长的天鹅颈。
那鼓鼓当当的半满,如同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乎随时呼之欲出。
她刚也是是打定主意,这次不仅要让太子对她“芳心暗许”,惊鸿一瞥下,让他为了她乐不思蜀了。
人在朝营,心在汉。
如果这样的话,以后太子的言听计从,为她神魂颠倒不是信手拈来?
而且白兰花对于白青鸟的容貌和手段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当然就算是她自己的尊容,她也觉得多惶不让。
她身上有太多白青鸟没有东西的。
比如恰到好处的撒娇。
又比如有舍有得的手段。
男人谁又喜欢一直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呢?
白兰花深谙其理。
眼前的这个太子不过就是个酒囊饭袋而已。
身为太子宝座上的人,不好好的爱惜羽毛。
居然还不务正业。
据说不爱美色,不爱酒色,不爱权钱,偏偏喜欢那粗鄙人的手艺。
一个堂堂的烈焰国太子居然学人家做木工?
而且还津津乐道。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白兰花要让七皇子知道,没有七皇子,她依旧是那个位置上的人。
以后大不了,她尽心尽力的“垂帘听政”好了。
白兰花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觉得自己各个方面都足以胜任。
这边太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丝不苟的盯着白兰花。
这个女人居然连···胸口的衣服都没有拉好。
真是有失体面。
要不是他母后,天天一板一眼的说镇北将军的家务事。
说那个嫡女怎么芳华绝代。
他哪里舍得在百忙之中抽空来一下。
不过幸亏来一下了,眼前这个美人看起来好像不错。
不似传说中那么高冷。
人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志同道合。
“白小姐听说你是个才女?”太子懒洋洋地问道。
“臣女愧不敢当。”白兰花谦虚道。
论琴棋书画、歌词诗赋她自然不比白青鸟差。
甚至更胜一筹。
最近她只是在世家们举办的诗词会上稍稍崭露头角,白青鸟的名声就更加璀璨夺目了。
自然,在这个胸无点墨的太子面前,她是有资本不需要虚以为蛇的。
毕竟,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眼前的太子,据说歌词诗赋那是七窍通六窍,更别提有什么独特的见解,和做出经天纬地的文章。
“那你知道怎么做一种木头的飞鸟,本宫想翱翔天空。
你如果能做出来,本宫可以和你一起飞呢,甚至可以满足你的任何心愿。
你也可以像本宫证明,你是实至名归的才女”太子抛砖引玉道。
眼前这个女人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那一定可以做出能飞的木头鸟的。
如果只是个绣花枕头,那就另当别论了。
美女?
他从小就不是那么感兴趣。
只希望眼前的女人不要浪得虚名才好。
白青鸟闻言,翻翻白眼。
身为一个太子,你不去拉拢群臣,不去搞活经济。
甚至不和七皇子一样,未雨绸缪的拉拢“裙带”关系。
你和一个手握重兵的权臣之女讨论“木工”的活?
而且还两眼放光?
难道太子不应该对她的美色和魅力念念不忘吗?
如获至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