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慢慢考虑。我可以答应你,你不需要拜我们为师,我直接代父收徒。这样就不影响你拜其他师傅。”阎立德见秦穆有些心动。不由满意的一笑,随后加大的筹码。
“这…”没想到阎立德居然作出这个决定,如此一来,岂不是平白比秦琼矮了一辈。
“无妨,我们各交各的,我和翼国公属于同僚,没有影响。”阎立德摆摆手道。一些身外的名分之类,他并不看重。关键还是阎家传承不能丢。
“如此我再不答应,就真是不识好歹了。秦穆见过师兄!”秦穆深吸一口气,躬身抱拳大礼拜道。
“哈哈!好!好!小师弟免礼,改日师兄再带你去家父面前上香。”阎立德高兴的大笑,上前扶起秦穆。
“恭喜阎大匠,恭喜秦二哥。”程知节和李绩拱手道贺。
秦穆听秦琼说过,他们同样有瓦岗结义,不过并没有六十四人那么多,只有十八人。
“哈哈,谢谢,谢谢,等下官挑选一个吉日,还请卢国公,英国公做一个见证。”阎立德笑着回礼道。
“一定,一定。”程知节,李绩点头答应。
事情太快,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就这么一会,秦穆就成了阎立德的师弟,秦怀玉不由对他大哥更加佩服起来。要知道阎立德可是匠作监的大匠,这身份虽然一般,但也是实权人物啊,怎么的也是四品大员。
秦穆拜入阎家,秦琼当然也很高兴,匠作监大匠,不属于任何一方,这也算一个靠山。而且真要说本事,也不低。阎家府邸,听说论防御,不输于皇宫。
“刚才你们在干什么?”程知节好奇的问道。他一进来,就看到三小在活动拳脚,两名侍卫也在一边对练。而且三小红光满面,气血充盈,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分明是进补之后才有的表现。
“程叔叔你们来得正好,我弄了一点药膳。”秦穆笑着招呼道。随后带头走向角落。
“程家人鼻子就是灵!”尉迟环感叹道。
“这话你怎么刚才不说?”秦怀玉看着几人走远的背影,压低声音问道。
“噗呲!尉迟家不会说话,那是公认的,但是尉迟家又不是傻子。”李德奖偷笑道。
尉迟环白了两人一眼,心里暗道:“当面说,我又不是皮痒,说谁也不能说程老魔啊。”
“过去吗?”秦怀玉看着已经快走到大缸面前的几人问道。
“去吧!”李德奖迟疑了一下说道。他们对于程知节,那是打心里的怕,长安城老老少少,很少有人没有被他收拾过的。
“走!再不去恐怕就被他们吃光了。”尉迟环咬咬牙说道。
“好。”秦怀玉想想这是自己的家,鼓起勇气赞同道。随后三人也凑了过去。
“这是啥!看上去挺不错的。”看着碗里巍巍颤颤的肉冻,程知节好奇的说道,随后大嘴一张,一碗肉冻,就进去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一般的嘴,居然能张那么大。”秦穆心里感叹道,他手里却不慢,又一一给秦琼等人舀好递过去。
“好东西!好东西!这不会就是秦二哥你变年青的那个吧?”吞进肚子,程知节咂咂嘴感受了一下,眼睛一亮赞叹道。
“不是!”刚刚端起碗的秦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道。
“大侄子,给我再来一碗。”程知节把碗一递道。
好在两缸大骨头,熬出来也有两小半缸,秦穆也不怕他吃,因此又给他添上。不止是他,这碗不大,因此就只能不停的给其他人也一一添加。
“啪!”秦琼伸手一巴掌拍在程知节手腕上。原来他吃了两碗,嫌弃麻烦,拿着瓢就想直接上嘴。
“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吃。”秦琼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程知节不好意思一笑,把瓢里的倒进碗里,嘀咕道:“大侄子你这特小气了,用这么小一个碗。”
“你当这是什么?本来就是给孩子们的,谁知道你要吃。”秦穆不好说,秦琼当然要护着儿子。
“没事,还有不少,不够明天我再熬就是。”秦穆笑着道。
“嘿嘿!还是大侄子爽快。”程知节眼睛一亮道,随后不客气的再次舀了起来。
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感受到了好处,如今药力散开,正在体内沸腾。这虽然说对他们的实力,不可能增加多少,但是那一丝丝精纯的药力,正在滋养肉身,血液。就连精气都有效果,可想而知,这是有多好。
要知道到了他们这一地步,无论是肌肉骨骼,还是血液,已经很难再有进步。这药力居然能让他们身体吸收,可想多不容易。
低于他们身体强度的药材,药力根本不会吸收,这是身体本能的拒绝。这就像密度问题,密度低的,你怎么渗透进入高密度的物质里面。
秦穆也不吝啬,吃了就加,包括几个小家伙,又一人给了他们一碗。
一缸见底,秦琼等人放下碗筷,李绩和阎立德开始闭目打坐,只有秦琼和程知节还若无其事。
脸上带着红光的程知节,就像喝了二两烈酒,满意的摸摸肚子,让目光从剩下那口大缸移开。
“你就全吃下去,也不够进阶的。”走到一边坐下,看着在一边活动拳脚的三小,秦琼点点头微笑,随后对程知节说道。
“嘿嘿!嘿嘿!”程知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这是习惯性见到好东西就不放过。”秦琼怼了他一句,然后就让人准备饭菜,改在秦穆这里吃。
不一会,又来了许多侍女,开始准备,秦穆让人给郑姨娘送了一碗骨头汤,然后就把其他的收了起来。
对于李绩和阎立本来说,药力的灵气吸收不过一会功夫,不过从他们的笑容上看,那是非常满意。
“师弟,这是阎家身份令牌,你收下吧。”阎立德从怀中掏出一块婴儿巴掌大,木材的牌子递给秦穆。
秦穆没有多想,就双手接了过去。李绩和程知节眼神不由微微一变,秦琼忍不住露出笑脸。
秦穆不明白,还以为这只是因为自己成了阎家传人的一种身份标识。但是秦琼他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那怕阎立德代父收徒,这确实表示秦穆和阎家的关系,但是秦穆这并不能代表阎家。有了这令牌就不一样了,只要秦穆亮出令牌,也就相当于代表阎家做了决定,事后阎立德两兄弟都会认可的。也就是说,阎家完全支持秦穆的决定。
“穆儿,这令牌不可轻易示人,也不得拿起胡作非为。”秦琼叮嘱道。
“师兄,这…”听秦琼这么一说,秦穆也隐约感觉到其中之意,不由一阵迟疑。
“不过一道身份令牌而已,我相信师弟不会乱来的。再说阎家也没有多少人在意。”阎立德摆摆手道。
转头见秦琼点头,秦穆这才收入怀中,拱手道:“小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