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见惯了血,哪有这么多忌讳,何况大帅府煞气重压得住。倒是你,平日里也不是迷信的人,今天怎么了忽然提起这事了。该不会人不会真的是你杀的,开始做噩梦了吧?”说完,马尚走开始哈哈大笑。
郗愉低声骂了一句,边跺脚边说道:“呸!呸!呸!我和四太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杀她干什么?反而是她对我不住,这死都死了,还让我遭了这无妄之灾。”
马尚走嫌弃得说道:“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说你,装谁不好非要装成周恩,你之前在巡捕房难道就不知道周恩是疑凶吗?”
“我这不是为了引真正的周恩出来么,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放心说,我你还不知道?”
“我怀疑四姨太的死真的和周恩有关,云泓也知道,刻意包庇了他老婆。不对,那个时候还不能叫老婆,周恩还是我们探长的老婆。只能说,是可以包庇了他的青梅竹马。”
马尚走刻意惊讶得说道:“这不可能吧!就算四姨太和云泓没什么关系,他亲爹可是因为这件事中风的,他还真能不顾这个?”
郗愉啧了啧,说道:“你还真别不信,你知道云泓还以为我是周恩的时候,他干啥了吗?他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真正的周恩。所以啊,若不是他老婆才是真正的周恩,恐怕那时候她就已经替我去死了。至于你说的为了云戈他也不会包庇凶手?我觉得你完全是想多了。云泓在这个家虽然是长子,但云戈可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臭毛病。反而这个人,重嫡轻庶,重真爱所出。云戈眼里只有他的李晴初和云晴雪,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庶出的长子?这样的爹,是你,你管他去死?”
马尚走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
想让云晴雪听的,郗愉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可以随意自由发挥了。郗愉催促道:“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你有没有相熟的和尚道士?虽然四太太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多多少少也算是瞒下了一部分真相,心里慌得很,总怕她半夜找我算账。你要是有相熟的和尚道士,赶紧让他们给我做场法事,我在大帅府也住得舒服点。”
“我说这位大姐,这是别人家你找什么做法事的,也不怕范了主人家忌讳。我改天帮你去求几道平安符,你随身带着,也算求个安心。”
郗愉无奈得说道:“行吧,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