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听秋清砚一说颇觉有趣,歪歪脑袋,趁着他不防又顺势地贴近他的手臂,像是甘愿被围困一般,“你不问我点什么。”
秋清砚低头逼近她,顺着她的话问:“问什么?”
娇娇微仰起头,反问道:“比如我反悔了,回头来取了你魂魄,补补身子。”
秋清砚看娇娇的目光灼灼,终于败下阵来,秋清砚低头笑道:“是又如何呢。”现下情景来看来说,是与不是,都与弱者无关。若说区别,不过是主动承受和垂死挣扎。
娇娇顺着秋清砚的视线落在秋清砚半边半透明的袖,娇娇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不是在隐身,而是此处阴气稀薄,他在消逝。
秋清砚沉沉的话语就响在耳畔,他这样低头瞧她的时候,像极了什么无甚生欲的困兽,娇娇心头一软,伸手握紧他的手腕。
“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这时,娇娇听见秋清砚说:“看来你挺适合做好人的。”温柔的令人信以为真。
娇娇一时分不清秋清砚是在说刚刚的对话,还是其他的什么,总归听起来意有所指。
娇娇见秋清砚又不说话,又想起他跟自己微薄的信任,突然的问道,“七天前,你守在城门出不去,是不是在怪我耍你?是与不是?”
而后,秋清砚眼睛上抬瞧着娇娇,看着她晶亮的眼,不置可否。
娇娇看秋清砚一眼,笑了笑:“你这个人疑心真重,我分明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你竟然就先编排起我了。”
秋清砚心下一动,把手松开,谁知娇娇逼近他道:“你不信我还跟我走,我在你眼中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