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季冬晨长这么大,与三哥季树民拢共就没见过几次,说是偷看他锻炼,然后自己模仿着琢磨出来几招就取名叫军体拳,呵呵,忽悠傻子哪。
这个三哥从十几岁就去当兵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包括老妈在内的大姐和大哥、二哥们,都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当兵之前,对于他当兵的地方与经历都寥寥无几。
对于现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时期,儿子举报老子,媳妇举报丈夫,这样的情形比比皆是,原身季冬晨的记忆里有好些个同学身上就发生过这样的案例。
所以,对于没见过几次面,一点也了解的这个三哥季树民,季冬晨还是要小心谨慎、防范以为然才好。
万一他为了立功谋得更高的位置与好处,把自己当成了垫脚石,那她岂不是叫天天不应。
特务啊!如果被抓住一点把柄,弄不好被抓起来,然后坐牢或者枪毙,我滴妈,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就在季冬晨脑中快速的思索对策时,季树民看着低头沉默不语,已经有好一会儿的小妹,心下一沉,脸色缓了缓开口道:“小妹,既然你继承了祖辈的血脉,有着一把子力气能制服马匹这也能说得过去,可是那军体拳你是从哪学来的?
还有啊,我是你亲哥,是你的亲人,你的家人,也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你不要害怕,大哥会保护你的,你快告诉哥,你都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受到胁迫啥的?”
季冬晨表现得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抬头对季树民不放心的交代道:“我说了,那你可得保证不能跟别人说。”
季树民郑重的点头道:“只要来路正,你说的是真话,哥保证不与任何人说。”
季冬晨这才有些羞涩道:“那什么,其实,我在青市的时候处了个当兵的对象。”
季树民瞪大眼睛,小妹啥时候跟人处上的,当时几岁了?不会被哪个野小子给骗了吧!
季冬晨看季树民脸色不太好,还摆出了一副等着自己继续往下说的表情。
季冬晨赶忙继续讲述道:“他叫凌云峰,我只知道他是个连长,我与他是在电影院儿门口认识的,当时我和几个同学被一群流氓围住,他路过就替我们解了围。
后来,我又路过一家医院,在院门口又遇见了他,这才得知他在青市住院养伤,然后我去买些吃食去看他,没过几天,他出院租了间房子继续养伤,我就总是在周末不上学的时候,上午去看他,帮他做做饭,不到中午就回二哥家了,这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然后……”
“然后你们就处上对象了,他家是哪儿的,家人都还有啥人,在哪当兵,哪个部队的?你二哥知道吗?”季树民就跟丈母娘查女婿似的,立马一连串盘问起来。
季冬晨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三哥,凌大哥跟我说,他的部队有些特殊,如果告诉我太多关于他的事儿,会对我有危险。
所以我也没再问,他养伤大半年,我经常看他没事儿打拳锻炼,我就要求他交我,后来他回了部队,说会给我写信,可是,等了大半年,一直到我成为知青那天,都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问二哥一家,看我有没有经常不回家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这些当然是季冬晨胡编乱造的,凌云峰这个名字,是她在现代所在的集团公司总裁的名字。
但原身季冬晨,也的确有一段时间经常周末去看望一名腿部骨折的少年,那位少年是她暗恋许久的男性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