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另一个官爷的手就要抓住她的手腕,严锦瑟凌厉了神情,往后退了一步。
“看严大小姐如此不配合的样子,看来……是想要据不受捕,亦或者……是想要开始声泪俱下,让二小姐替你背了这罪名?”虽然是疑问语气,但是官爷说的肯定。
四目相对,严锦瑟看着不远处说话的官爷,眸光越发晦暗,莫测!
大厅之上,众人面色不一。
严母担忧的看向严锦瑟,她不忍心她的女儿被带走,但是眼下……她又该如何?
“呵呵……”严锦瑟笑了,面色不再似之前那般凌厉,倒显得几分释然。
“姐姐为何会笑?难不成是病了?”严如雪轻声开口,随即望向严父严母:“父亲母亲,或许姐姐是魔怔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姐姐的本意,要不我们给她请一个大夫,好好瞧瞧?”
严如雪刻意加重了末尾说话的语气,咬重了好好瞧瞧四个字,可是她看着严父,她捉摸不透他的想法,随即看向严母:“母亲,无论如何,不能让官府的人把姐姐带去衙门。”
严母为难,如果此时承认严锦瑟生病,如果这事情之后没有演变严重,那么过段时间,就可以宣布她痊愈;但如果事态严重,那么她这病就好不了了,甚至……不过就算这病好与不好,她女儿的名声……
“病了?”严锦瑟笑声渐渐变冷,她走向说话的官爷,她确定她刚才没有看错,他们说话的时候,只有这个官爷一直在注视着她,这种注视,并不是他这样的身份,他这样的人应该有的注视!
“从你开口之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你。”
“哦?”
“你也在观察我,似乎像是不愿意错过我面上丝毫的表情,为什么?”不给官爷说话的机会,严锦瑟继续开口的同时,她走向了官爷:“你倒是想要把我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而我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素手就擒,你似乎还有些失望的样子。”
“大小姐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你都能够易容了,怎么会听不懂?”严锦瑟话落,直接伸手覆盖住了他的脸颊。
“易容?”官爷身体一颤,迅速的握住了严锦瑟的手,直接看进了她的眼睛:“大小姐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严母和严父被严锦瑟突然的举动和话语惊的忘记了反应。
严如雪率先回神,她走到严母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道:“母亲,如今官爷都这么说了,现在正是好时机,先把姐姐保下,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严母张了张口:“锦瑟……”
“官爷这是心虚了?”严锦瑟原本并不确定,她起先只不过是觉得他这个人表现的奇怪,不由多观察了他一下,再仔细看他的时候,总觉得他脸上哪里怪怪的。而现在,她可以确定,他的脸的确有问题!
“你……”
严锦瑟勾了勾唇,趁着他开口的功夫猛然提脚。
官爷下意识的躲避,忘记了继续抓住她的手。
“撕……”
一张面皮从官爷的脸上扯落,待他站定,他的面上出现了红痕,可想而知,严锦瑟扯落面皮的力度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