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如雪。”严母站了起来,她直接看向严父:“锦瑟中毒已有七年之久,七年前,如雪不过也就七岁的样子,那么小的孩童下毒,并且还能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不被发觉,你觉得可能吗?”
严母深深的看了眼严父,随即看向严锦瑟:“彼时的你也不过才八岁,那时的你们怎么可能有坏心思?”
“可如果不是她,谁会害我?”严锦瑟看着严母,虽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严如雪的嫌疑依旧是最大。
“锦瑟,怎么……你也相信是你妹妹要害你?”严母皱眉,看向严锦瑟,话语着急:“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可是时时想着你,护着你,绝对不可能要害你!”
严锦瑟摇了摇头,她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妹妹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说是比亲姐妹还要亲也不为过,但是母亲……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待见如雪?”
“你……”
“彦祯,把东西给父亲母亲。”严锦瑟道。
彦祯点头,一边将怀中的纸张递给严父,一边道:“是。”
“我接管玉芳斋,原本就很忐忑,妹妹是怕我完成的太过顺遂,或许也是怕玉芳斋生意真的好转,是以还专门找人去给我找事。
妹妹的做法不仅伤害了我,更是伤害了严家。如果你的计谋得逞,玉芳斋怕是真的就完了。”严锦瑟看着严如雪道。
严父看着他手上的纸张,尤其是看到上面的红色手印,他的手颤抖了起来,他直接看向严如雪将纸张扔在了她的跟前:“你自己看看!”
严如雪颤抖了身体,她拼命的摇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的往下掉。
严母面色一凛,她松开了严如雪,直接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纸张,看着上面的文字,心绪复杂:“如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严如雪跪在了地上,她泪如雨下:“姐姐,我知道你在怪我,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冤枉?”严锦瑟眉头动了动,她直直的看着严如雪:“白纸黑字,我要如何冤枉你?”
“姐姐……”严如雪擦拭了下她的眼泪,她满眼通红的望着严如雪:“我只问你……玉芳斋闹事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何你现在再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
“你是严家的二小姐,也是父亲和母亲疼爱的女儿,有些事情……我想留有余地。
只是我留有余地却发现你不给我机会,倘若今日不是我突发不适,怕是到了最后我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姐姐这么说,必定是认定了你的毒是我下的,那可有证据?”严如雪望着严锦瑟道。
“我死了……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很明显的答案。”她确实草率了,在她认为严如雪下毒这件事情上,她还真的没有证据。不过她并不后悔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情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