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几个词,也没管阿生什么反应,木杳就走了。像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阿生还留在原地,思量着木杳的话。
过了几息,纳过闷儿来,木杳说的应该是让他去盯着,如果有人进了后山,就去通知他。
阿生双手怀抱,心想这人果然如传闻一般是个疯子。
木杳他认识,是村尾那对夫妇家的。
要说他们一家,木杳露面的少,大伙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整天死气沉沉的,一句话也不说,大家也就不会自讨没趣,远离就是了。
但他的父母,村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对奇葩,简直为了省钱为了逃避工作,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种种劣迹不胜枚举,导致他们全村人都不怎么瞧得起他们家。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既然吃了人家的东西,那人家提出点要求也不过分。不就是盯山吗,多大点事。
所以,那天雷劫,木杳之所以能够赶到,就是因为阿生报的信。
可惜木杳当时已经被他的无良父母混合殴打了好久,等能够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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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杳无情的拒绝了阿生的动作,甚至摆着张臭脸,暗示他快些离开。
若是为了寻人的事报酬,那他早就付给他了,钱货两讫概不负责。
病秧子整个人都是他的,东西自然也是他的,怎么可能假与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