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橚和陈安九不断给自己贴金之时,陈恪第一时间阻止了下来,微微一笑道:“没那么夸张,我不过自学了些医术,又承蒙陛下看中才有了现在这一切。”
他做这些虽说你是被老朱逼迫所致,但当着人儿子的面,说说老子的好话总归是没错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而且又有朱橚做保,那兵丁再有担忧也没办法拒绝陈恪的治疗。
没用多久,那兵丁伤处露了出来。
酒馆本身就不是很大,距离又那么近,发射情况陈恪自是有所掌握的。
那伤处真就不是很大,根本无需治疗,上些灼伤药膏,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
可目前这么多眼睛盯着呢,他若说他来治疗,肯定有人会觉着他在敷衍。
尤其是朱橚。
朱橚自个儿本身也懂医,他并不是看不出这兵丁的伤处如何。
只是他觉着以陈恪本身能力,应当会有更好的方法治疗这种伤势的。
“怎样?”朱橚率先问道。
如此着急,倒是比兵丁本人都着急。
自上次给马皇后治病之后,陈恪便随身带着手术器械了。
毕竟这东西价格不菲,即便传世也能卖给好价钱。
很快,兵丁服了些麻醉药后,陈恪便把胳膊处被火药灼伤的伤处去除。
不过是些外伤而已,三下五除二便能解决的。
没有多久,灼伤的地方便都被轻松剔除。
按照手术该有的流程,解决完毕伤处之后,陈恪解释道:“剔除被火药灼伤的几肌肤可使伤口迅速愈合,最关键的是也可加速恢复。”
效果有多大不重要,至少得介绍的神乎其神一些。
这事儿倒没费吹灰之力,但却也还是浪费些周章的。
早知晓他打伤了,还得他来治疗,那他完全可选其他地方进周王府。
陈恪把兵丁的伤情以及治疗手段都介绍了一遍,朱橚的心思也了了,便招呼陈恪去喝酒。
朱橚依旧热情好客,热衷医术,身体方面也依旧龙腾虎跃,并未有纵欲之后的萎靡不振,强抢民女之事,从哪里看都带着几分蹊跷。
在饭桌前坐下,陈恪便率先旁敲侧击地问道:“殿下想必也清楚臣此来开封的目的,不知臣回去之后该怎么与陛下说?”
他如此问,也是想看看这个事情当中到此有什么隐情的。
可惜,朱橚守口如瓶,并不愿意说实话,只道:“安乐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如此禀报便是,难不成安乐伯为了本王愿冒欺君之罪?”
他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若就这么回去报了,那是办事能力不足。
“殿下...这究竟是为何啊...”陈恪出言追问道。
朱橚则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抬抬手,为陈恪杯中蓄满了酒水,道:“本王没别的爱好,只会瞎鼓捣些医术,恰逢安乐伯在此方面天赋卓然,与本王也算是志趣相投了,那些没用的别多说,今日这桌饭菜就当做是同行之间的一顿便饭吧。”
朱橚不愿多说,陈恪着实没办法主动提起。
“来,喝酒。”朱橚又举起了酒杯。
面对朱橚举起的酒杯,陈恪只能回之以一碰。
朱橚招呼的热情,陈恪性子也外向,一顿酒饭吃的倒也酣畅淋漓。
只是,朱橚强抢民女之时,陈恪却并未从中探查到一丁点风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