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这群杂鱼也可以去死了!”
将白虎七杀画戟缓缓牵引到手中之后,薛仁贵又将双眼投注到了那些惊慌失措的武斗营亲卫身上。
他缓缓的抬起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掌,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向位于下方的敌人一压。
瞬间,气浪咆哮,天穹晦暗交替。
位于其下方的武斗营亲卫们此刻皆看见了一只足以遮蔽天穹的恐怖大手。
“那……那是什么东西啊?”
武斗营亲卫们面色煞白如纸,语气也由于巨大的惊恐而导致含糊不清。
“轰!”
以上的这一切都随着一声轰然爆响而宣告结束。
五百名武力堪比白银级品质武将的武斗营亲卫被薛仁贵一掌拍成了一堆飞灰。
“我特码,这……这还是人吗?”
已经领军冲至朝歌中军位置的李德伦亲身目睹了洪承畴和武斗亲卫营覆灭过后,其不禁是言语发颤,面容之上冷汗直流。
洪承畴可是黄金品质武将啊!
这样的存在,整个一品堂也只有三尊,可现在他竟然被那个自称为薛仁贵的人轻松秒杀。
“那个人至少是铂金品质的存在啊!”
伸手擦了擦额头之上冷汗的李德伦,暗自合计着薛仁贵是何种品阶的存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万名自开战以来都未有动作的两万名步人甲精锐已经悄悄的合围了突上来的两万五千名草原游击士!
在步人甲精锐这些残暴的战场屠夫眼中,这些被合围的草原游击士已经成为了一盘可口的菜肴。
“将军,您……您看?”
一名草原游击士校尉声音有些发颤的指着四周已经围拢上来的步人甲精锐。
闻听其声,李德伦抬眼向四周一扫,紧接着他的心就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沉了。
四周皆是黑压压一片的重甲步兵,他若是想要在这种阵势之下活命,那就得领兵冲击重甲步兵的包围圈,但这谈何容易啊。
“妈的,拼了!”
已成困兽的李德伦并没有选择俯首待毙,而是选择了和敌人死磕。
凶残和狡诈这两种特质几乎是每一个党项人都会拥有的。
“众将士,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面露狠历之色的李德伦率先纵马持枪向步人甲精锐力量较为薄弱之处发起了冲击。
位于其后的两万多名草原游击士见状,纷纷弃掉了手中劲弓,转而抽出了挂于腰间的雪亮弯刀。
距离太近了,弓弩已经失去了效用,想要撕开口子突围出去,他们就必须要和步人甲精锐硬碰硬的白刃厮杀。
虽然他们不是专精贴身肉搏的轻重步兵,但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他们纷纷变得嗜血而又不要命。
两万多名手持雪亮弯刀的草原游击士紧紧的跟随于李德伦身后,其壮如河流改道,泥沙倾泻,甚为壮观。
“你们这些蛮夷一个都走不脱!”
“今日都得死在这里!”
身材挺拔,神情冷酷的郭遵以一种看待死人的目光看着向他所在位置不断涌来的敌军。
此时的郭遵手持一柄镔铁霸王枪,手腕之中绑缚着一条状若毒蛇的铁鞭,身着一套由玄铁打制而成的盔甲。
现在郭遵的战斗力基本上达到了其之前的全盛地步,即使在猛将如云的朝歌之中,他的战斗力也能稳居于第二梯队中的中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