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竹柒还是有些迷茫,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不是只有人类才有的情绪?”
“嗯。”阎君倾唇在竹柒的下巴随着累痕停在祂的眉宇间,动作和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神也会。”
“阎君也会?”竹柒温柔阎君的温柔攻击下,早已经软成一团烂泥,瘫在阎君的身上,气若游丝。
“会。”
“谁如此有本事,让阎君为之落泪。”竹柒有些醋意。
阎君贪婪在竹柒的脖子间停留,手不听话在其腰间摸索,气虚也有些乱:“没有……”颤着声音开口,说罢有补了一句:“本君从未哭过。”
“阎……”竹柒被阎君不安稳的手有些脸红心跳,也顾不得这里是父君的地盘,娇羞着声开口。
“喊夫君。不得再生气。”阎君像极在骗小女孩做坏事,还要提要求,不愿意,这坏事我就不和你做了的渣男。
“孤……孤未尝原谅……”话一节节的说不完整,双手无力推做阎君:“一幅画就要打发孤……做……做梦……”
“那就在生一个好了。”阎君不疑有他,心里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上存在的一点理智将人带走了。
祂们一离开,一片漆黑的虚无里,一只眼睛睁开,随即又闭上,一声悠悠的声音:“阎君,是劫是缘,便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
九烨没一会就悠悠醒来,看着欧墨和陌墨在对面的地板上抱在一起,脑袋就有些痛,倒不是因为欧墨,实在失血过多,大脑浑浑噩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幻境里的一吼,那种失重已经消失,侧头看着包扎的无名指。他依稀记得,是无名指一痛,那少女才乍然消失的。
是收养自己的那个女人在保护自己?
真的是……超出了认知……
在众人的担忧下,低头看见地上的戒指,弯腰捡里起来,抬头,在灯光下细细看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既然一点血也没有沾。
不是戒指救的自己?是想多了?
“少爷,这戒指……”李管家欲言又止,他见过主人把玩过这个戒指,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还是等手好,在戴吧。我让设计师在给您做一个合适的。”
“让诸位担心了,把玩的时候不小心割了手。”九烨礼貌解释了一句,没有连累任何人,毕竟也不是他们的错。
九烨表示,自己还是很善良的。
“那么危险合适不要戴了,流血也不知道!”云子轩虽然心理学造化很高,可是家里毕竟是医学世家,医德人心,心软的毛病在他们家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可不希望那天在新闻上看见jy总裁,因为玩戒指失血过多,一命呼呼。到时候还不知道,多少家要放鞭炮庆祝。”
“我是该谢谢你?”九烨脸色有些苍白,只是说的话却还是极为有压迫,说罢转头看着欧墨,严厉开口:“地上凉。”
欧墨本来缓过来的脸色又是一白,可怜巴巴道:“我晕血。”
“矫情!”九烨拿了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上次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起来!”
“哎?”陌墨转头看着欧墨,“你怎么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小时候的事情了,场面挺好看的。”欧墨笑盈盈开口,捡起枕头:“我晕你的血。”
“你痛不痛?我说你也是的,流血怎么不说,我在晚的发现,你只能吃三个菜了。”
九烨没有开口,看了看时辰已经是晚上两点,转头看着李管家开口:“都是贵客,好好招待。”说完,抬了抬受伤的手,做一个抱歉的表情,就回了房间。
九烨离开,众人也没有心情玩,寒肆月本来想离开,可是外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开车也不安全,再说这里那么大,开出去都早上了,就转头和李管家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今晚可能要打扰了。”
李管家含着笑:“说不上打扰,我这就带您去客房。”
“我和他一间。”寒肆月拉起云子轩的手,十分有礼貌开口。
李管家脸上也没有露出别的什么表情,依旧带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的。”说罢将人带向另外一个楼梯入口而去。
这个时候,寒肆月和云子轩才发现,主别墅只有九烨一个人住,不管是客房还是下人房,都在两侧的别的楼里。
“墨儿,你先回房间,这些天九烨精神不对,我有些不放心,我要去看看。”欧墨说罢直接走上了楼,指留下秦特助、秦特黎还有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