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姐,这时候是该问怎么样这种话的?
什么啊,就怎么样?
呵,还要人家夸奖你一句,好,够嚣张。
看着郑蓉的笑模样,又听到她问人的话,孟至勋满肚子都是牢骚要发。
他这个表妹,真是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唉。
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她对这个季安鹤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意思吧。
既然如此,先不说季安鹤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骗子,她都不应该在这时候问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来啊。
至少,也是要挽救一下自己在人前的形象,或者是狡辩个什么的吧?
可是她倒好,一开口一乐呵,竟然就是这么一句。
呵呵……
他一个男人,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这妹妹,是一点儿都不开窍。
孟至勋明显是气得已经思想混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都前后矛盾了。
就在他自顾着翻白眼的时候,那两个对看着的人终于也有了动静。
“小姐心善。”
一句夸奖之后,他又道:“恕在下眼拙,竟没有看清小姐出手。”
果然,季安鹤的话和态度都让郑蓉很满意,听他说没有看清,也不含糊,当即就又出手示范了一次。
这一次,她的动手要慢一些,就是特意为了季安鹤能看清。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郑蓉抬手间出现在她纤细的指尖,只见她手腕用力,看似轻松的手腕抖动之后射向在她侧前方的柱子上。
就连季安鹤自诩耳力惊人,竟然也没有听到银针插入木头柱子时的声音。
这还是她刻意放慢了的速度,也就为了让他看清楚。
“表妹,你什么时候练的这一手,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
孟至勋也是惊讶,他只知道自家表妹武艺了得,没想到暗器竟然也用得这么溜。
这样是暗地里给谁这么来一下,对着人致命的地方,岂不是人不知鬼不觉。
想着想着,他就不知道发散思维到了哪里。
“小姐好功夫。”
“季兄过奖,小把戏而已,难登大雅之堂。”
“习武不是为了耍花枪,自然是实在的才行。”
“季兄说的在理。”
明明孟至勋先问的,结果郑蓉一句都没有搭理他,反而是跟季安鹤你来我往的互相奉承上了。
看得孟至勋一颗心都哇凉哇凉的,明明他们才是表兄妹,竟然比不上一个外人。
瘪瘪嘴,孟至勋在心里画小人,果然,女生外向。
又等了一阵,他实在是受不住冷落,又实在不想再看他们腻歪恶心人,便摆着一张臭脸严肃的说起正事。
“表妹,你伤了郑姝,一会儿候府定然是要你回去的,回去后打算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个也确实是应该想好对策。
其实季安鹤心里也不踏实,但又不太好问,现在有孟至勋这个做哥哥的牵了话头,他也就好往下说了。
“孟公子说的是,你伤了她,定然是要瞒不住的,可如何应对?”
关于郑蓉泼辣跋扈的传闻他是耳闻的,今日一见他是领会,但却也不苟同。
像康宁伯府这样的大家族里,定然不会是全然的干净,况且那主母又不是她的生母,否则能又这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