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赤羽慎只感觉有些头疼,探个废弃实验室还能遇上这么多幺蛾子。按理来说,伊布利天藏应该早就死于柱间细胞的移植,而不是在这里活蹦乱跳。
在十几年前关于大蛇丸与团藏勾结的移植柱间细胞的实验中,一共有六十个实验体,但只活下了大和一个人。
也就是取代天藏姓名,在暗部代号天藏的甲。
这些想法在赤羽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也仅仅停留了一秒而已。
“伊布利家族是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回去再和你说,先动手吧,时间不多了。”赤羽慎催促着香磷一起翻找资料,期望着还能不能捞到一些关于细胞移植的数据。
确实没什么太重要的,伊布利一族的能力暂时没有表现出太强的攻击性,但移植了柱间细胞的天藏就说不定了。
只是由于时间真的不多了,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赤羽慎几乎在一天时间内经历了大喜大悲。
似乎命运始终喜欢玩弄穷苦的孩子,而不是那些天之骄子。
好在赤羽慎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唉声叹气一阵便又面色如常的接受了所有的意外。
“反正这一生也从未有过坦途,多一些坎坷又何惧。”
维持着赤羽慎不黑化的那根弦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抵抗,他完全可以黑化,坏事做尽。
然后在临死前做一件好事,所有人都会自发的为他洗白,赤羽慎本性不怀,只是走上了歧途。
他完全可以,却又不想这样。有恶不做,非要做好人,诶,就是玩,就不按套路出牌。
可偏偏赤羽慎又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好人,他一生奉行一句话,好人可以,圣母不行。
瞬间的仁慈就是在为以后坟头草的生长做贡献,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也不是一个坏人。
他只想好好的活着,顺便恶心一下这个同样恶心的世界。
“佐助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要叛逃了,真想去看看。”赤羽慎一边半蹲着身子埋头在陈旧的柜子里翻找,一边感慨道。
“你似乎很高兴?”香磷同样在翻看一些数据,左手边已经挑出了寥寥几张数据表。
大部分有用重要的资料与数据都被三代带着暗部查封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十分基础或者不受重视的资料。
“还行吧,佐助不逃我也没有机会。”赤羽慎满脸笑意的说道,“早就不想呆在这个村子里了,正好找个机会出去看看。”
“拿命散心的那种?”香磷停下手头上的活,转头白了赤羽慎一眼说道。
与赤羽慎相处的时间越久,香磷就越发觉得看不透这个奇怪的人。嘴上说着处处谨慎,莽撞起来比谁都疯狂。
什么“犹豫就会白给”之类奇奇怪怪的话一大堆,性格间总是充满着矛盾,香磷很难想象一个人能有如此复杂的性格。
虽然每次看似都是香磷在给赤羽慎出主意,但是香磷明白有些时候,只能由赤羽慎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就像刚刚面对那个小男孩,香磷完全被心底那份诡异破防,脑子里没有一点思绪。
若是论长线分析能力,香磷的能力绝对是在赤羽慎之上的。但是面临一些绝境时,赤羽慎那份果断与绝对冷静的洞察力是香磷所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