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捏成一团，趁老师背过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扔向了扶桑的座位。
纸团划过扶桑的侧脸落在了桌子中间。
乔樾目睹了一切。
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目光深沉如一抹寒冰。
扶桑展开纸团，看之前还回头往楚燕绥所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少年的五官俊美，极具侵略性，右眼下的那粒红痣尤为惹眼，眸子漆黑狭长，仿佛只看你一眼就能陷进去似的。
他周身气质慵懒，察觉到扶桑看过来的视线时即可抬眼对了上去。
笑容玩味。
扶桑很难把他现在的样子和小时候联想起来。
小时候的乖虽然是装的，但他好歹也会装，现在呢?直接都懒得装了。
啧。
扶桑低头去看纸团上面的内容。
[张屿白今天早上堵你了?]
虽然现在还是个学渣，但是字写得还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