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宅,院宴一角。
“咕……咕……”眼下赵玉凤备受瞩目近似被盯梢,自然不敢不一口气喝完碗里的参汤,只是细慢更难咽。
“吧嗒。”凌云志斜瞥着赵玉凤喝酒,一副大惊小怪的嫌弃脸。
“吧,嗒。”段志感不咸不淡地砸了咂嘴,也不知道对方这区区半碗酒怎喝得如此之慢。
“呵,嘿嘿……”柳平宽搓着双手在旁讪笑,但眼睛却一直在凌云志和段志感的身上来回打转。
“咕唔。”赵玉凤终于把碗里的参汤喝完,但却饱胀到捂着肚子难色松气:“呼……”
眼鉴于此?凌云志和段志感顿时仰面大笑:“哈哈哈哈!”
然而,这笑还未尽,二人便齐齐摇头鼓掌:“好——!爽快(力量)!”
“哈哈哈哈!”柳平宽也仰面大笑,但不等柳平宽学摸做样地鼓起掌来,赵玉凤却没好气地戳捣了柳平宽一肘子:“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声量虽轻,但嗔怒可畏,柳平宽当下便大嘴一咧地干笑了起来:“诶,嘿嘿……”
“呵呵……”但见两口子又生闷气,凌云志便不由咧嘴一笑,随后便扶着桌子准备起身离开:“走了走了……夜儿——”
然而,凌云志这才刚刚晃出一步,便即刻头重脚轻地趴倒了下去:“月儿……”
呼……
“呃。”段志感竟然被凌云志倒地时带起的微风掀退了一小步,时下再认真一眼地看向那个趴地者,竟然还真是好哥们儿凌云志?
“哈哈哈哈哈哈!”段志感扶着桌子扬天笑,但再不等多笑两声,他却突然眉头一皱地晃荡了起来:“鞥。”
“呃。”柳平宽不知真愣还是假愣,随后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赵玉凤。
然,赵玉凤只是嘴角噙笑地望着凌云志,乃在深深一眼后才将手里的空碗放到桌上。
“唔。”段志感才刚刚皱着眉头闭目摇头,但却突然产生了几个晃退,当下便不由抬手扶着额头并撑着墙面缓息起来:“哼鞥……何故……如此燥热……鞥,筋骨松软……”
“唪。”赵玉凤揣着双手小冷笑,她自然能够看到段志感脚下的突瘫软,当下便慌忙上去扶住了要扶墙坐倒的段志感:“段将军——,我看你醉啦——,走走走,我扶你上屋里歇息,再喝一碗姜汤散散酒气——”
赵玉凤拖着调子说着轻柔话,自然不会让头昏脑涨的段志感感到刺耳不中听。
“嗯鞥……”段志感颇显痛苦地摇了摇头,随后才转开脑袋摆了一下手,只是这手摆得动作虽大但却软无力:“不用……”
话音未落,段志感便扶着墙面强撑站起,乃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凌云志那里,更要伸手去抓对方:“走……鬼地方……”
然而,段志感话未说完就突然一头要栽,若非柳平宽和赵玉凤眼疾手快地赶过来将他扶住抱住,段志感决然要就此步入凌云志的后尘。
“热……”段志感如此嘟囔,眉头更是皱得连眼睛也睁不开,非止如此,他身上的火热更是已经通红了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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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露出来的皮肤:“扶我入室……待我运功——将其逼除……”
“唪。”闻言,正搀扶着段志感左臂的赵玉凤顿时谝动脑袋轻冷笑,但随后她便翻眼看向了从另一边背扶着段志感的柳平宽,更是禁不住小显摆得往堂屋那边使然了一下巴:“喏——”
实际上,柳平宽本也正在望着赵玉凤,如今这四目一触、指示一到,柳平宽顿时便大嘴一咧:“嘿……”
“唪。”赵玉凤显然谝笑,随后便朝堂屋那里努了一嘴:“嗯——”
“唪。”柳平宽洒然一笑,当下背扶着段志感便往堂屋那边走。
“唪。”赵玉凤难免有些小显摆,但这脚步可没落下,乃是搀扶着段志感的臂弯一块往那走:“就这你还嫌份量多……你看那凌云志意志硬的,小罐大坛喝了不下几十碗——,烈酒掺着迷药还能挺半天……”
说到这里,赵玉凤便没好气地撇了撇嘴,随后才略怀不满地说道了一句:“得亏最后我又往参汤里面多加了两大勺迷药,要不然?唪。”
“嘿嘿……”柳平宽嘿嘿一笑,眼下计谋已经得逞,他哪里有什么脾气可以生出来?只怪当年老爹没给自己生出两个嘴,如今只能咧岔一个大嘴巴:“这不是怕一坛子掺多了要人命么……”
“唪。”赵玉凤轻盈一哼,随后便做作起来地慢晃了一下脑袋:“行啦——,赶紧给人弄到西厢去,月儿早就上床了。”
“嘿。”柳平宽嘿嘿一笑,时下正好也进了堂屋,他自然便迫不能待地转向了左侧房门虚掩着的西厢:“你往参汤里加了多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