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尔戈随口说了一句:“小婕,尽量待在小妮身边,不要到处乱跑。”
姜小妮,人形怪物,在这个携带热武器犯法的国家里,那就是大杀器,无敌的代名词。
姜亦婕呆在姜小妮身旁,他很放心。
不多时,许尔戈就走到了林子中,此刻的武哥和小飞却已经逃之夭夭了。
但是他们留下的痕迹还在,其一,一些食物的包装袋……拍别人吃东西的画面,很难忍住不饿。
其二,草丛有明显的压痕,而且压痕很新……
如果不是野战,很难想象会有谁会大晚上躺在这种乌漆嘛黑的地方。
关键,这个位置,很适合观察。
许尔戈在打量一番后,靠着摄像技能,发觉这是一个十分理想的观察点。
真的是在偷偷摸摸观察他们?
拍照还是录像?为什么?狗仔队还是变态还是不法分子?
许尔戈看着茫茫一片漆黑的森林,无法确定对方往什么地方离开了,只能转身回到了姜亦婕和姜小妮的身边。
姜亦婕拉着许尔戈的手臂,小声询问道:“怎么了?”
“咱们被人偷拍了吧,好像。”
许尔戈真的还是不太确定,所以在这句话的最后加上了一个不确定的词汇。
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和感觉,这玩意,有时候靠谱有时候不靠谱,谁说得准呢。
姜亦婕却是没有任何犹豫,平静的说道:“我会让专业的人调查一下。”
她觉得许尔戈的发现很莫名其妙,但是既然有这种怀疑的话,无论是真是假,都理应调查清楚才好。
许尔戈有很大的秘密,她需要保证许尔戈的安全,无论是谁敢窥探,有一个算一个,通通不能放过!
……
……
高考结束,愉悦的暑假生活正式开始了。
许尔戈闲暇了下来,日子也过得相当的滋润,走家串户,这是他最常做的事情,然后呢……时不时的还能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什么问题?
呵……毕竟情窦初开,又是初尝禁果,年轻少年少女精力旺盛,哪有那么多的克制……不疼了就可以再试试了。
姜亦婕率先出手,拉上了姜小妮一起,在她那高层豪宅里。
姜小妮隔天一直破口大骂姜亦婕是个魔鬼,是个不知不扣的坏家伙,比许尔戈还坏!
许尔戈收敛了,但没有完全收敛住……
姜亦婕坐着小凳子洗床单的时候,姜小妮气才消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许尔戈洗床单,因为他承担起了其他所有的家务活,好吧,主要还是因为姜亦婕怕许尔戈洗着洗着,兽性大发,再来一次。
概率很大,不能赌!
再之后,是风波庭拉上了大岛亚子,地点是大岛亚子的家里。
原本许尔戈是去给大岛亚子画画的……
然后,风波庭也在。
一开始,许尔戈还是拒绝的,但没想到风波庭这个狠人直接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向姜亦婕征求同意,更离谱的是姜亦婕还真同意了,而且还鼓励他不用留力……
啊这,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越来越让人陌生!?
第一次也就算了,但这可是第二次。
姜亦婕竟然完全不介意?
为什么!?
风波庭在得到尚方宝剑后,联合大岛亚子大胆诱惑,最终使得一个清纯而又简单的少年彻底丧失了理智。
许尔戈丧失了理智,那风波庭的下场就有点惨了……
她开始确信,自己的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许尔戈,只是当她想明白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
大岛亚子一直就很达咩,年长的她在身体素质这一块完全败给了几个小年轻,根本不抗造。
这让她有了想要开始锻炼自己身体的念头,不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有多健康,而是为了能够多坚持几回合。
斗地主这个游戏很好玩,但是她们碰见的这个地主实在是太硬骨头了,她们需要更多的资本啊!
身体,就是斗地主的基本本金!
大岛亚子开始为自己选择投靠姜小妮这个决定,感到了庆幸,因为姜小妮的身体素质最好,可以和她形成互补……
“唉……我就是来画个画的,真没想乱来啊!”
许尔戈放下画笔,仰天长叹一声。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就是了……
“许君,你画的真好。”大岛亚子看着画板上的画作,面色桃红,眼眸流转着羞涩的神色,赞叹出声。
“毕竟是深入了解过一番了,对于角色的理解程度一下子就升华了。”
许尔戈轻声说着,看着画板上的画作,有些口干舌燥,转头看向大岛亚子,视线忽然有些下流。
“许君,求放过,嘤嘤嘤~”
许尔戈还能怎么样,人家都说不行了,难道要来点硬的?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的,何况这都快中午了。
听说中午办事,早晚弄坏身体……
许尔戈只能转移话题的说起了其他的事情:“最近小说写的怎么样了?”
“许君,托你的福,很好!”
许尔戈瞬间就想歪了,震惊道:“我的福?卧槽,亚子姐,你该不会是把咱们的实践运动给写进去了吧???”
大岛亚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难忍羞意的说:“那怎么可能,灵感确实是很多,但我完全不敢写。”
“那就好……”
许尔戈龇牙咧嘴的说道:“你千万别写,就你那种老天赏饭吃的文笔,肯定能让人身临其境,我一想到别人对着我的名字撸,我会疯掉的!”
大岛亚子被成功的逗乐了。
许君总是能够用各种话逗她开心呢。
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他,才总觉得他每每说一句话,哪怕是开车的话,她都觉得中听呢。
应该是的呢。
许尔戈好奇问道:“那因为什么呢?”
“许君,因为你的插画啊,因为你的插画画的太好了,所以帮着吸引了很多的粉丝。”大岛亚子笑着说。
许尔戈秒懂了,原来吸引了一帮lsp啊,这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他的画那么秀,这理所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