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弟牵涉多少凶杀案?”我直接就问她了,我不想被人利用太多。
“你怎么这样问?”
“荷贵市前段时间,在你火化前,有一批比较长的时间,死了不少也你同病者,我调查过,很有可能就是你弟所为,否则他怎么可能折寿这么严重,年纪轻轻就要上死亡本子。”
赖德君知道我并不太傻,无奈之下也将实情向我说一遍。她说下面对亡命者的原因均有登记,大批亡灵所登记的原因均是他杀,被人强夺其生命权,而这个人正是赖德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强夺别人生命权的权力,在阳间需要通过阳间的法律来定夺,而在阴间也由阴间的功德来定夺。赖德仁虽然在阳间没有被发现杀戮事件,但他在阴间被记录起来了。
“你在利用本人。”我终于知道,她一直在利用帮一个亡命之徒。原来赖德仁真的杀了那么多人。
那晚,我和她都到现场,原来是被当棋子用了,她在我身后顺利躲过了使者的法眼。而我亲自操作这事,恰恰要将这本来该发生的事,变成不发生,让赖德仁躲过一劫。
“能否站在我角度想一想呢?”她可能在阳间的时候强势惯了,“他是我弟啊,我不帮他,我再也没有弟了。且弟也因为我的死才走这条路。”
因为此事,我对赖德君有不好的看法,认为她为人不正,这正是验证了我父亲说的,有钱人没有几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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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告诉她,以后不要找我了。我怕她可能会通过什么途径去通知她的家人,危及我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我特别和她说,此事当没有发生,我也不会去告诉谁。她有黯然去矣。
我也很希望,我的家庭是安全的,不想惹事啊。我感觉这样发展下去,不太好。
有一次,我又与那两位刑警聊天,我顺便就问他们,社会中的人如果杀了人,什么情况不用坐牢,他们举了几个情形,其中精神病患者不具有行事能力,应当不受刑罚,这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赖德仁算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如果他被查到,在他的父亲的努力下,可能不受刑罚。实际上,他有患病记录,但他行事的时候大脑应当是无病,是具有行事能力。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去举报他,最终他未必就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他很有可能继续以病人身份在某个地方进行严管,而他也可能不断的暗中行事。他是从部队回来,一身武艺不知有多强,如果他要行事,他有强大的破坏能力及反侦查能力,到时对社会,对我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更加可怕。
我也留意过,我父亲也曾经说过,从赖德君遗体火化后,他也没有作恶了,说明他就是因为姐姐的死,引爆他的杀戮之心。难怪他经常跑去火葬场探赖德君的遗体,他应当是经常去对遗体说他的心思及战绩。
那么,我又开始判断,火葬场那个工作人员可能和他是一伙的人,如果不是他的人,他可能会举报他的问题。当然,至少他应当是收买了那个人了,那些迹象足可证明工作人员听他的指挥。
这让我背后拔凉拔凉啊,有钱人的世界太可怕了,他的势力有多大,他的作用力抵达到哪里了,我不得而知。但又父亲说教导的很是,真的要注意保护自己了,说不好,可能自己被人家干掉,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我不能乱去找谁诉苦诉心声,免得那人可能就是一个打开我身陷危境之门。
此时,我反而对赖德君的危险性不再紧张。有时,人比鬼可怕,鬼未必就对你产生坏处,而一个坏人,可能会有灭杀你之心。人坏于鬼,又不是个别之例。我于赖德君具有比较强大的利用价值,具她一向来都是拿我来作为纽带,她应当不会将我推向险境,害我之命。原来我只是怕她有什么途径对我不利,当然我想她获取的途径应当是微小,如心不想,途径又微,那我对她应当不用担心太多。
我又怕,那晚我的出现被赖德仁看见,怕他认为是我破坏他的美事,对我有敌对之意,然后对我采取报复,那才是最可怕的东西。现在我觉得自己反而转到了明处,而他转到暗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