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托尼思索了片刻，抬手说道：“你前面说，你不知道能叫人转化为鬼的药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也是无惨转化的鬼了？”
“没错！”
“那你怎么又要对付无惨？”
说完，怕珠世无法理解似的，立马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无惨无法控制自己制造出来的鬼吗？”
这便是托尼疑惑的地方。
无惨大量制造鬼是为了寻找青色彼岸花，但如果自己制造出来的鬼不受控制，那又如何能确定对方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去找东西呢？
所以，他所制造的鬼必然受他所控制，就连意志也无法违背。
不然，表面臣服，实际阳奉阴违的家伙必定不少，有鬼找到青色彼岸花也有可能被私自服用。
但既然是连意志都要受人控制，那珠世又为何能找人来对付无惨？
而且，鬼会受到制造自己的鬼的控制，那自己被珠世转化成鬼后，会不会也要受到她的控制？
“这个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虽然托尼并没有详细说明他的疑惑，但珠世和顾青都是聪明人，知道他真正问的是什么，因此讲解道：“这都多亏了那个男人，但要说到那个男人，就得要提到鬼杀队了！”
【叮！你获得了20祈愿值！】
【叮！你获得了100祈愿值！】
“鬼杀队？”
托尼与哈皮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确认没有听说过这个词汇后，转头继续看向珠世，“那是什么？”
“鬼以人为食，严重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存，那狩猎鬼的人类组织诞生，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人类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生物。”
“这我倒是赞同。”
托尼这样说是有依据的。
他前几个月在中东遭到恐怖分子绑架……那时，他身处敌人老巢，没有武器，也无外援，只有一个伊森帮忙。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弃反抗。
因为当时的情况对他而言虽然接近绝望，但并没有真正绝望。
也正是重要的亲身经历，让他认为：人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会放弃。
“那么，这个鬼杀队就是专门猎杀鬼的人类组织了？”哈皮紧跟着问道。
“没错！”
珠世点头道：“鬼杀队一开始是因为鬼四处作乱，一群遭受鬼所害的亲人们自发组成的猎杀鬼的队伍，后来受到名门望族「产屋敷」赞助，形成了以灭杀「鬼王无惨」为目标的猎鬼组织。”
“看来那个时代的有钱人还不错嘛！”托尼忍不住感慨。
这个时代的有钱人基本都是资本家，而资本家心都是黑的。他们宁可把钱当做柴火烧用来取暖，也不肯支援一下贫困地区的人们，更别说像产屋敷那样出资组建一个服务全人类的组织。
“还不错吗……”
珠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产屋敷的历代当家确实都很不错，但他们组建鬼杀队也没你想的那么伟大，虽然他们的行为已经能用「伟大」来称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