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明天的晚上。
他们害怕明天。
他们害怕未来。
他们害怕电吉他,害怕电吉他。
他们害怕摇滚乐。
他怎么回事?连摇滚乐队都怕?连摇滚乐队都怕?
摇滚乐队比别人更遭受镇&压。
他们害怕。
他们害怕摇滚乐,害怕电吉他,害怕电吉他,害怕走在街上的和锁好的门后的老人。
他们害怕人们写的东西,害怕人们说的话,害怕火,害怕水,害怕风,害怕雪花纷扬,害怕爱,害怕排泄。
他们害怕噪音,害怕和平,害怕沉默,害怕悲伤,害怕欢乐,害怕语言,害怕笑,害怕色&情,害怕诚实和正直,他们紧张了。
他们害怕孤独,害怕学习,害怕有学识的人。
他们害怕人权,害怕原生力量。
他们害怕摇滚乐。
他们害怕摇滚乐。
他们害怕摇滚乐。
他们害怕摇滚乐。
那么,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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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没有害怕情绪的人,常一笑对这首歌的歌词喜爱之情当然是非常特别的。
身为一个对整个世界都感到害怕的人,伊莎贝竟然也被这首歌打动了,歌词原本是捷克语,但常一笑唱的是西班牙语,伊莎贝精通英语和西班牙语,西班牙语是她的母语。
邂逅化身为摇滚乐手的常一笑,伊莎贝忍不住在他耳边大声说:“嗨!我认识你!”
常一笑把他拉到灯光下一看,咦?这是巴迪亚家的伊莎贝小姐。
常一笑脸上泛起了荒诞的笑容,他现在没控制情绪,笑容是真情流露。
伊莎贝血液里流着酒精,无法感知这笑容的真谛,当然,没有喝酒,她也不一定能够感知。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她问。
常一笑拉着她到了酒吧外面,才回答她:“巴迪亚小姐,我是杰弗里•刘。”
伊莎贝:“叫我伊莎贝拉,你怎么出来了?驻场可以随便出来的吗?”
常一笑:“是的,我这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进去,想出来,想成为什么人,都是随心所欲的。因为,我什么都……”
“不害怕!”伊莎贝居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常一笑笑了:“对,我什么都不怕。”
伊莎贝:“那你敢不敢送我回家,回到可怕的巴迪亚?”
常一笑想了一秒钟:“好的,没问题。”
巴迪亚家的恐怖庄园,死了那么多人,着实可怕,这么多冤魂恶灵在等待着常一笑的到来,可惜,这个男人没有恐惧神经。
常一笑开着伊莎贝的雷克萨斯NX,一路疾驰,回到了恐怖庄园。
从车库里出来,伊莎贝叹了口气:“我好久没回家了,因为害怕。今天要不是听了你的歌,我还是不敢,现在我住在叔叔家。”
孤男寡女,恐怖庄园远离人群,常一笑就算是回到当傻子哥的时代,当然也知道巴迪亚小姐的心思是什么了。
所以,他凝视着她。
伊莎贝也凝视着空调工程师兼摇滚乐手。
摇滚乐手走上前,亲吻了她满是威士忌味道的嘴巴和舌头。
手机响了起来,把沉迷在酒色之中的伊莎贝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