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情形,你别说喊我队长了,喊爸爸都没用。
钟自乐在经过一番心里窃意后,两手一摊,用唇语给纪冠宇留了句话:“入队仪式,每个人经历过的,你就认命吧。”
然后他便一个嘚瑟地转身,在身后纪冠宇挣扎的惨叫声中享受着“大仇得报”的快感,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
经历了生无可恋的被动更衣仪式后,逃脱魔爪的纪冠宇气喘吁吁地穿过一楼大厅,出门就遇到了钟自乐。
“在等我?”纪冠宇走上前去问。
钟自乐后退了两步,眼神嫌弃得不要不要的:“谁等你啊?切,自恋……”
“那你在这儿立的跟门神似的干嘛?”纪冠宇随意激了他一下。
钟自乐气血果然上头:“谁当门神啊,你才门神呢!我是在等温暖和二毛吃饭。”
话音刚落,钟自乐也意识到自己多言了,当即挥手没好气道:“切,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温暖和二毛抛下远山哥的仪式来看我比赛了,可见在她们心中我是很受重视的,哼。”
嘴上说着不说,然而钟自乐却又控制不住地炫耀了一番内心的得意。
纪冠宇挠挠额角,离他更近了一步:“咳!这个,你确定她们是来看你的?”
“不然呢?”钟自乐翻眼看他,“难不成还是来看你的啊?”
纪冠宇抿抿唇,笑得颇为欠揍:“那可不一定,温暖她可是特意为我举了应援牌的呢。”
钟自乐瞅了眼纪冠宇那贱笑样,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病了吧?”